來到一家名為紅月樓的客棧,王霖帶著楊淩走了進去。剛進門,就是一股銷魂地香氣在鼻尖纏繞。讓楊淩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打扮花招的老鴇走了出來,“喲!王二少,您老人家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我的姑娘們對您可是想念得緊呢!”說著整個人就依偎進王霖的懷裏。
王霖不愧是常年混跡花場的二世祖,也不見他什麼動作,就不著痕跡地和老鴇拉開一段距離。
“少廢話,你知道我是為了嫣兒姑娘而來,給我準備一下,少爺今晚要大展神威!”說完王霖從空間戒指裏出一塊一指大小的金子放在桌子上。
“喲!王二少爺,奴家等的就是您這句話呢!”老鴇眉開眼笑,手往桌子上一放,那塊金子就不著痕跡地進入她地手袖內。
“您也知道,我們嫣兒姑娘會客有規矩,我也不能違背,即便我想真心幫您也無從下手。不過……”
“不過什麼?”王霖先是皺著眉頭問道,然後一看老鴇的眼睛就明白了,又是一塊同樣大小的金子扔在桌子上。
“王二少爺真是一個妙人兒!”老鴇笑容更甚。
“我聽說今日來的人中有一個人是洛城的人,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不定他今晚就有幸成為嫣兒的入幕之賓呢!咯咯!”老鴇說完收起金子就上樓去了,留下王霖沉思,眼睛怔怔地盯著四周嬌笑地妓女。
楊淩早就看煩了四周花枝招展地妓女,見王霖那副模樣,有些不忍地喚醒他。楊淩想,這種貨色也看得上,王二少您老人家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瞎!
王霖一改剛才意氣風發地樣子,變得無比頹廢,走出紅月樓就不斷的歎氣。楊淩奇了,至於這樣嗎?那個什麼嫣兒的魅力有這麼大?
“走,楊淩,陪少爺喝兩杯。”王霖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又拉著楊淩進了剛剛出來的紅月樓。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包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楊淩忐忑不安地問道。
“少爺我心煩,陪我喝酒。”王霖一臉鬱悶,抓起桌子上的酒壺就猛灌起來。
過了一會,王霖才對楊淩講起他的傷心事。楊淩聽了王霖的講述大致明白了過來,無非就是紅月樓的紅牌姑娘嫣兒賣藝不賣身,而且想見她還要得到她的賞識。
據說這位嫣兒姑娘如今雖然才十五歲,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她不但人美,而且多才多藝,要想見她就要在琴棋書畫方麵得到她的賞識。
王霖就是標準的紈絝子弟,哪裏會什麼琴棋書畫。所以他受傷了,受傷後就拉著楊淩來喝酒。
聽完王霖的話,楊淩笑了,他雖然也不算是才子,但從五六歲就開始接觸唐詩宋詞的他,多少還會記得幾首的。至於畫畫,擺脫,他讀大學時追的一個妹子是美術係的,為了討好佳人芳心,他愣是用了一個學期來苦練國畫的好不?
棋,中國象棋算不算?五子棋算不算?飛行棋算不算?哥可是此中老手!而琴嘛,吹拉彈唱中哥會唱,不知道這樣行不行。
總之對楊淩一句話形容就是“樣樣都會,一樣都不精通!”,這也是多才多藝的一種表現不是?楊淩自我安慰道。
過了一會,楊淩怒了,站起身來道:“二少爺,我想起一首詩來,不知道對少爺有沒有用?”
不是他可憐王霖,而是王霖這家夥愣是要他喝酒,天可憐見,他這具身體才十三歲。哪能喝酒,一點酒下肚就嗆到不行,這還是這世界的酒的度數趕不上他生活的那世界上的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