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刀打中了天宮的額頭。
“對不起,我其實是想攻擊你的脖子,結果你太矮了,然後你懂的。”
...
“(╬ ̄皿 ̄)我們的戰鬥改日再來,媽媽說了今年生日的時候,會給我買雙內增高鞋,到時候我們再來真正地用體術較量一番!”
“還在發育時期的你,該考慮的不是怎麼快速增高而是墊高嗎!”
“這叫遠水救不了近火,這是智者的策略!”
“智障的智嗎?”
兩人互相吐槽得十分歡樂。
最後終於將天宮媽媽吵出來了。
哢擦,門扉打開。
天宮媽媽疑惑地望著兩人。
“宮宮,這難道是你爸爸從外麵帶來寄養在你這裏的私生女?”
...
怎麼說呢,這疑惑將天宮和少女嚇得差點連小尾巴都掉出來了。
“多嘴問一句,你們家這兩位似乎關係不融洽的樣子呢。”
“不,他們關係還不錯。”
天宮將苦無收起:“我多半覺得媽媽想說的其實是另一句。”
“剛才我其實是開玩笑的。其實你是我家宮宮帶回來的女票吧?”
“看吧。”
天宮單手扶額:“更年期的女人,一看到兒子的房間出現女生,總會有這樣那樣奇怪的期待。”
然後天宮被吊在天花板上。
啪啪,天宮媽媽拍了拍雙手,然後拍拍少女的肩膀道。
“我們到外麵喝茶,等孩子他爸回來。”
這至少也得是中忍級的體術呢。
少女吞了吞口水,像小雞啄米一樣狂點頭。
天花板上的天宮,則是正在緩緩提取查克拉中。
有種東西叫苦中作樂,欲成大業者,必先被吊在天花板上,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個對發育中的孩子是不好的行為。
“媽媽,我餓了。”
“天花板上我吊著兩個麵包,你邊提煉查克拉邊咬麵包。”
望著離自己至少有一人身影的麵包,天宮表示亞曆山大。
不過,在這種節骨眼反抗媽媽,明顯是作死的行為。
房間外
少女優雅地提著茶杯,和天宮媽媽聊著日常。
“伯母,我真的不是你兒子的女票。”
“別害羞,每個新見家長的媳婦都會這樣說,反正以後都是要嫁入我們天家的。”
“伯母,我真的隻是路過打醬油的。”
“別害羞,誰家的媳婦不是去男票家打醬油,打著打著就生了孩子讓他去打醬油的,反正以後都是要嫁入我們天家的。”
“伯母,我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結果中途迷路誤闖進你家來問路的圍觀群眾。”
“別害羞,正常的人類誰會迷路誤闖進別人的家來問路,你把木葉的警備叔叔宇智波一族當成是擺設了嗎?反正以後都是要嫁入我們天家的。”
“伯母,我是忍者,自古以來,忍者就是有著梁上君子美稱的擅闖他人民居職業!”
“別害羞,那是舊時代的忍者,新時代的忍者都是類似強盜一樣,直接破門而入,人擋殺神,佛擋屠佛的正麵交鋒高手,這種刺客一樣的職業早就不多見了。反正以後都是要嫁入我們天家的。”
在接連的對話失敗中,少女失去了一開始的優雅。
“伯母...我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不是你兒子的女票?”
“這個簡單,你去親我兒子一下,親完告訴我不是平時的感覺我就信。”
“...伯母,你這麼機智,我該怎麼解釋。”
“這簡單。喊我媽媽,然後跪下來拿杯媳婦茶給我就好,這樣我就相信了。”
“...伯母,你就這麼擔心你兒子娶不到老婆嗎?而且這樣我到底是讓你相信我不是你媳婦,還是相信我是你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