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源目光輕掃過王先知,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哼,此事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他的聲音冰冷而充滿不屑。
王先知臉上露出一抹戲謔之色,陰陽怪氣地笑道:“嗬嗬,我這般苦口婆心可全是為了你著想啊,你怎會如此不知好歹呢?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一旁的純陽真人見狀,趕忙出聲應和道:“沒錯,我與王道友的確是一片好意,你不但不領情,反倒擺出這樣一副惡劣的態度來,實在令人心寒呐!”
然而,麵對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辭,道源卻是嘴角微微上揚,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嘿嘿,你們倆究竟是何貨色,難道以為我不清楚嗎?少在這裏惺惺作態!”
接著,他又毫不留情地譏諷道:“你們有閑工夫操心我們靠山宗的人,倒不如多花些心思去照看一下你們自家宗門的弟子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那神廟開啟,你們兩個宗門的人馬可是遭遇了滅頂之災,全軍覆沒啊!”
“相比之下,我們靠山宗僅僅損失一人,還有兩人成功存活下來呢!”
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純陽真人和王先知的心頭上,他們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仿佛被當眾抽了無數個耳光一般,火辣辣的疼。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而道源此番言論無疑是以最直接、最狠辣的方式給了他們沉重一擊,讓他們顏麵掃地,無地自容。
“哼!”
純陽真人麵色陰沉如水,雙目之中寒光閃爍,他冷哼一聲後,語氣冰冷地說道:“你休要如此張狂,我可以篤定地告訴你,你們靠山宗此次必將遭遇滅頂之災,全軍覆滅!”
一旁的王先知也隨聲附和,他同樣一臉冷峻,聲音寒冷如霜:“不錯,我完全讚同純陽道友所言。”
“畢竟,你們靠山宗此次可是帶著一個鴻蒙聖帝初期的累贅!”
聽到這話,道源卻是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嘲諷地回應道:“嗬嗬,難道你們就隻會用這些陳詞濫調嗎?”
“真是可笑至極!倘若再無別的新鮮話語,那就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吧!”
緊接著,他雙手抱胸,神色傲慢地繼續說道:“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按捺得住心中的衝動,一旦真的動手與你們切磋起來,隻怕到時會一不小心誤傷了你們的性命呢!”
純陽真人聞言,頓時怒不可遏,冷笑連連:“狂妄無知之徒!時光已然匆匆流逝了千年之久,難不成你還天真地認為我和王道友的實力依然停滯不前、毫無長進嗎?”
“若你當真有意與我們一較高下,那麼我倒不介意親自出手,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隻見王先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算我一個!”
他那輕描淡寫的語氣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自信與不屑。
就在這時,道源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回蕩。“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們兩個?千年前你們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難道過了一千年就能翻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