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芸兒驚恐地看著這個兩眼發著怒火的男人,怎麼可能,五年了,他連正眼都不看自已一眼,兩人根本沒有肌膚接觸,而此時,他竟然說要……
猛然,她明白了,他這是在報複,是在懲罰自已。
可自已這是在祭奠母親,母親屍骨未寒,他竟然……
如此褻瀆的話,她不相信會出自陳立然之口,那是有多麼的恨才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那是把自已想得有多麼的賤才會如此踐踏她。
不行,決不行。
她咬著牙,雙手護住身體,“陳立然,今天是我母親頭七,我隻想安靜地給她燒點錢,隻想她在陰間能得到一絲安寧,請你自重。”
陳立然冷冷地笑了,這個用安雪兒性命來上位的女人,竟然說得出這樣的話,她不是期盼著自已能和她有夫妻之實嗎?
“安芸兒,你不是也盼望著這一天嗎?你裝什麼啊?”說罷,陳立然猛地將她抱起,快步走向不遠的房間。
安芸兒拚命掙紮,可哪是陳立然的對手,陳立然幾步將她抱進臥室,將她扔在床上,轉瞬,她的衣服已被撕得支離破碎。
她死死抱住身體,蜷縮在床,不讓陳立然能夠得逞,可是,陳立然一把抓起她,狠狠地兩耳光,然後將安芸兒扔在床上,猛力一拉,身體被拉開……
男人惡狠狠地將她身上一切褪去,沒有一絲溫柔,抓住她的身體,狠狠地進入,本已昏過去的安芸兒被猛然刺痛,發出一聲聲慘叫……
男人毫不留情,那慘叫聲,引來他更瘋狂的蹂躪……
安芸兒痛得昏死過去……
男人一陣瘋狂,本是厭惡的心情卻變得安靜了很多,這報複,似乎又深深地刺痛著他,當他低眼看向女人時,美得毫無瑕疵的身體僵直地躺著,臉上充滿屈辱的淚水……
可他看著這完美的身體,報複越來越微弱,而男人的衝動越來越強烈,對她的身體沒了厭惡,沒了抵觸。
在結束了一切動作之後,有那麼短暫的一會,他伏在她的胸前,嗅著她處子般淡淡地幽香,不由一陣顫栗,他突然恍惚,如此親近的感覺怎麼似曾相識。
穿好衣服,他依舊看了一眼床上,一大片血跡,沒想到這樣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還是處子。
安雪兒曾說過,在這之前安芸兒有過幾任男朋友,最後都是花光了男朋友的錢之後把男朋友甩了的,這還真是奇怪了。
此後十多天,陳立然再也沒出現在安雪兒的麵前,安雪兒每天都會到這個固定的角落,為自已母親上香燒紙。
一個月後的一天,安芸兒剛剛燒完紙錢,轉身回到房間,看到安雪兒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姐姐,聽說你最近心情不好,我過來看看你。”
安芸兒漠然地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她是自已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是她和她母親一樣,是個賤女人,一個真正不要臉的女人。
她竟然冒充自已到陳立然那裏說是她救了陳立然。
陳立然說是安雪兒救了他之後,安芸兒開始不解,後來回憶五年前的經曆,漸漸地就想明白了,五年前自已和陳立然在水中被漂向不同地方,被警方的人救上岸之後,陳立然經過短暫治療後因為傷勢嚴重且國內不安全,所以送去了國外救治。而她隻在當地的普通醫院搶救,母親照顧她期間,她父親過來過,得知她救了陳氏集團的陳立然。
住院期間,安芸兒在自已的空間寫下了自已救陳立然的整個過程,包括和陳立然的所有對話,但那是藏在自已的私密日記裏的,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有幾天安雪兒故意過來送飯,好奇地問她救陳立然的經過,安雪兒應該是趁安芸兒沉睡期間偷偷打開了安芸兒的手機,然後看到了私密日記所記錄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