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驍嚇得目瞪口呆,雙手挽在安芸兒脖子上,“媽媽,這是什麼人?為什麼自已打自已,驍驍怕,驍驍怕。”
趕到此時,男人的目光才注意到安芸兒手上還抱著一個孩子,他驚奇地看著驍驍,“芸兒,這是誰?難道是你和立然的兒子?對,肯定是,肯定是你和立然有了孩子,太好了,那他就是我們的外孫了,叫什麼名字?”
此時,這個無情的男人表現得如此熱情和興奮,那裝出來的表情讓安芸兒感到厭惡,這是怎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才能表現得如此卑鄙。
她冷冷地看他一眼,“這些,不需要你管。”
“芸兒,我就知道,立然和你已經和好了,隻要你一句話,就可以救你妹妹的命,求你看在她是我的血肉的份上,求求他。”
“哼,當年我求了她的命,我得到什麼了,今天我救了她,她這種人,還會害我。而且,我告訴你,我沒有這樣的能耐。”
男人說道,“不,芸兒,你肯定可以的。你妹妹被陳立然…不,被陳總查出問題,如果被送警方必是大罪,少說也是十多年的刑期。”
“他是他,我是我,他的事與我何幹。”安芸兒冷冷地一聲,這個女人,活該。
“立然說了,你在外麵不安全,他隻有把你妹妹關在監獄,你才能安全。我去求他,他說隻要我們能勸你回到莊園,就對你妹妹從輕發落,芸兒,爸爸求求你了,她是你妹妹啊……”
“她是我妹妹,那她什麼時候把我當成姐姐了,還有你,你什麼時候好好對待過你的結發妻子,我母親受盡苦難,最後死在沒錢治病的手術台上,難道不是你們造成的嗎?坐十多年監獄算什麼,那是活該…活該……”
安雪兒一把抓住安芸兒的腳,“姐姐,妹妹是活該,妹妹是活該,姐姐,妹妹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我,我要是進了監獄,肯定會死的,真的,肯定會死的……”
那後媽,突然跪在地上,“芸兒,求你救救你妹妹吧,所有的罪過,由我來承擔,我來……”說罷,她猛地端起旁邊的一個花盆,要擊在自已頭上,那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花盆。
然後,男人猛地將花盆擊在自已頭上,“砰……”一聲,頭上的鮮血猛地噴出來,男人也不擦血,突然半跪在地,“芸兒,算是爸爸求你……”
安芸兒再是氣惱萬分,可麵前的卻是自已的親生父親,她的淚水徐徐流出,這個男人,甘願為小三的女兒下跪,卻在自已的發妻快死之時,也不去過問一下。
“起來吧,女兒受之不起。”
男人猛地站起來,“芸兒,你是答應了。”
“我可以為你求情,但結果,我不知道。”安芸兒淚水大把大把地流下,“滾…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黃昏,陳立然過來的時候,安芸兒冷漠地看著他,“你贏了,我跟你回去。”
陳立然大喜,“芸兒,一個人在外麵,還要帶著驍驍,我怎麼能放心。那個女人陰險毒辣,我必須將她送進監獄,否則你和驍驍肯定不會安全。”
“別說了,我不笨。”安芸兒淡淡地說道。
陳立然打了電話,立即過來了十多個人,將必須帶走的東西收拾一番,就要離開,安芸兒抱著驍驍,“陳立然,過去之前,我還得見一個人。”
“我知道,你要見陸浩是不是,他的心理谘詢所就在離你幾條街的地方,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原來,這個人已把自已的情況調查得清清楚楚,安芸兒掏出電話,約陸浩到附近最好的餐飲吃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