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瑟見到紅衣人被擊敗,悲憤的大吼一聲,手中的暴怒之刃揮舞的更加有力。站在他麵前的骷髏如斬草一般傾倒,哢嚓哢嚓聲不斷。四個人現在能站著的隻有他自己了,其他人都累的跌倒在地,唯有亞瑟這個血脈奇特的狼人還屹立在戰場上不倒。
“咳咳咳..”一直沉默的雙槍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仿佛一輩子沒吸到過氧氣一般。單手抓住紮在地上的劍柄,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
“喂,你們再不出來老子就要死了!!”他輕輕的低吼到,嚐試著站起卻失敗了。
眾人迷茫的看著他,疑惑他在和誰說話。
“嗬,這不是還沒死麼。放心,有我在,死不了的。”
“嗯,來了、”
兩道好聽的男中音憑空響起,眾人急忙順著聲音的來源尋找人影,兩道聲音是在雙槍的身後傳來的。踏踏踏的腳步想起,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從雙槍身後走出,靜靜的與雙槍並肩而立。左邊的那人身著一襲青白色青衫,懷抱一棕褐色的古琴。漆黑的長發順滑的垂在兩鬢,眼簾低迷,麵貌既不英俊也不醜陋,但卻透著文靜的氣質。右邊那人身穿一身赤黑色的古代鎧甲,手握一柄古樸無華的赤黑色長槍。帥氣陽光的臉蛋,挽著一個長長的發鬢。像一個古代的將軍一般,眼瞳卻略顯赤紅色,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師傅..請解開我的封印!”雙槍冷不丁的蹦出這麼一句,在場所有人突然有一種噴血的衝動。
瘋了瘋了,雙槍瘋了,居然說這倆唱戲的是他師傅。
“這個…”持槍男人居然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道“你的封印我解不開”說完立馬識趣的閉上嘴巴不再言語。“嗵”雙槍直覺兩眼一黑,差點就暈過去。
‘不會解給我亂下咒!‘雙槍的心在滴血啊,怎麼當初就拜了這麼個人當師傅呢?!
“雖然呢,我解不開咒印了,但是這一架我幫你打!我打不過還有你二師傅呢,是吧老二?”持槍青年嘻嘻哈哈的說道,全然沒有一個武將的風範。
撫琴青年自始至終都未睜開眼睛,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抱著古琴站在雙槍左側。“上吧,別讓這家夥小看了咱們。”持槍男子抓住那柄黑槍,帥氣的挽了一個槍花,氣勢儼然一變。滔天的戰意狂湧而出,勁氣將地麵的沙土吹的一幹二淨,鼓吹著渾身赤銅色鱗甲嘩啦作響。
“來犯敵將,速報其名!本將手下不斬無名之人!”語氣淩然霸氣,完全無方才的嬉皮笑臉的神態,雙目漸漸染上一片赤紅之色,直到完全渲染整個眼眶,更有絲絲赤火從中溢出,好不嗜殺!
“哧”持槍的右手猛地爆出無數血霧,一看便是手臂上的血管炸裂餓了。鮮血頓時找到這個宣泄口瘋狂噴湧,頓時染遍整個槍身和手臂。卻仿佛有靈魂一般的緊貼著槍身沸騰,沒有一絲低落在地。蒸騰起的片片血霧,讓持槍男子像一個地獄歸來的殺神一般。
“呃呃呃啊啊啊啊……….”持槍男子身形微弓,單手持槍指向審判者麵門,口中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吟,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暴起發難。長槍所指的方向,即使是無意識的骷髏都惶恐的後退避開,甚至連已經山窮水盡的亞瑟等四人都放棄了,隻顧著離這個煞星遠一點。
“狂妄!”審判者不屑的冷哼一聲,左手平移,仿佛有吸力一般,插在地上的巨鐮顫悠悠的拔地而起,迅速地飛回審判者的手中。長鐮一揮,沙啞難聽地傲然道“想知道我的名字?打敗我自然會知道!”審判者向前疾跑,鐮刃隨著身體的移動在廣場石板擦出耀眼的火花。
凡是接近她身前三米遠的骷髏皆不知為何化為一堆枯骨,屍群一陣暴動,似乎知道雙方都不好惹,急忙退到角落。衝刺到距離持槍男子六米處停止,長鐮直指持槍男子,化為淡淡藍紫色的眼瞳同樣充滿傲人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