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姐,一個個低頭,大氣不敢出。
馬車上。
無憂窩在宮璃洛懷中,“哥哥……”
“嗯!”宮璃洛輕聲應,抱緊了無憂,輕拍無憂後背,“沒事,不怕,輸了,哥哥陪你一起爬,誰也不敢笑話我家無憂!”
無憂失笑,抬頭,“哥哥,無憂給你闖禍了!”
“沒事,天大的禍,哥哥都會替你收拾了!”
無憂嘟嘴,“哥哥,我說,你府中有一盆十八學士!”
“嗯!”
“我還說,你把皇上賜的春茶拿來漱口!”
宮璃洛失笑,“洛王府,的確有一盆十八學士!”
而無憂拿貢茶漱口,也是事實。
“真的有嗎,我為什麼不知道?”
“在花園裏吧,不知道還活著不,回去找找看,應該還活著的吧!”
無憂笑,“啊哈哈……”
都說,低調的奢侈著。
瞧瞧,說的就是麵前的人,十八學士,居然就這麼丟花園裏,怪不得她都沒發現。
宮璃洛見無憂笑,也跟著笑。
這才是他的親人,他的家,所以,他會好好護著她。
“你和那比試些什麼?”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你會?”宮璃洛問。
無憂嗬嗬嗬一笑,“哥哥,現在學,還來不來得及?”
宮璃洛嘴角一陣抽搐。
無憂嗬嗬直笑,坐直身子,抱住宮璃洛脖子,用力吻在宮璃洛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含住宮璃洛嘴唇。
宮璃洛身子一僵,伸手用力抱住無憂,纏綿激吻,舌抵進無憂口中,吸取著屬於無憂的甜美。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宮璃洛才鬆開,聲音嘶啞,欲望濃濃,“無憂……”
“哥哥,你放心吧,無憂絕對不會讓哥哥從城門口爬回洛王府的!”
宮璃洛先是一愣,隨即嗬嗬一笑,“你這壞東西!”
無憂和齊飄飄這個才女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事兒,在第二日,傳遍了整一個京城大街小巷,老少婦孺皆知曉。
就連皇宮那些個主子,亦不落下。
皇後得知之後,冷冷一笑,“來人,派人悄悄去右丞相府,讓飄飄把賭注再加一些!”
“皇後娘娘的意思?”
“命……”
“是!”
禦書房。
東皇宮耀看著麵前的奏折,看向立在下麵的幾個兒子,“洛兒,聽說,你把朕賞賜給你的貢茶給無憂漱口?”
宮璃洛淡漠站出身,“是!”
東皇宮耀怒,剛想開口,宮璃洛再次淡漠說道,“前幾年那些,都蛀蟲丟了!”
“你……”東皇宮耀氣怒。
宮璃洛佯裝不見,繼續開口,“丞相府大小姐和無憂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輸了的人從城門口爬回家,本來是兩女孩鬧著玩的事兒,卻聽說,皇後派人去丞相府,要齊小姐以命為賭注,父皇,皇後是您的女人,你若是不管,任由她傷了我的無憂,我定血洗皇後娘家一族!”
禦書房抽氣聲四起。
東皇宮耀一掌拍在書桌上,怒分起身,怒指宮璃洛。
宮璃洛卻仿若未見,看向太子宮晟,“太子,管好你的太子妃,欺我無憂懵懂無知這種事,一次就好,若有下次,我看你這太子,也做到頭了!”
宮璃洛說完,邁步走出養心殿。
一身清冷,一身疏離,一身冷酷無情,殘忍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