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聽到醫生說明白怎麼回事了追問道:“醫生?怎麼回事?”
醫生清了清嗓說:“因為你射了一箭惹怒了犛牛,犛牛血液急速流動,然後你們擊中了頭部導致犛牛腦溢血,然後斃命,不能說這家夥能一拳打死一隻牛,隻是巧合罷了,當然了不可否認的是你確實有點力氣,但是下次記住了,你還不能打死一隻牛,這隻牛倘若是冷靜的向你衝來的現在的你應該不是在我這,而是在殯儀館了。”
醫生說完扶著火霸的手臂向上猛一用力聽見了骨頭哢哢的聲音。火霸嗷嗷的嚎叫著:“醫生,疼,疼。”
“試試好了沒。”醫生收回了手說。
火霸喘了口氣然後試了試自己的右臂說道:“唉?好了唉?這麼快,謝謝拉醫生。”說完火霸就向門外跑去了。
火偉看著走出去的火霸然後回頭跟醫生說:“醫生,對不起啊,他就這樣,您多擔待。”
醫生說:“沒事沒事,下次讓這小子注意,別幹沒把握的事,走吧,看你們還有事。”
阿偉走出了醫務室,向四周巡視了一下也沒看見火霸,這小子跑得太快了,這小子哪天要是叛變了肯定是因為食物。阿偉也向森林的那片空地去了。
阿偉慢慢的走在森林的小路上,突然想起早上的事,老師究竟是個什麼人啊?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空地,隻見火雲和火霸蹲在地上看著旁邊這隻躺著的犛牛。阿偉說:“你倆怎麼還沒烤?”
火雲說:“別提了,你倆走了我就處理這隻牛但是它太大了,皮太厚了,我根本燒不透啊,於是我就跑回去,管食堂借了把菜刀,菜刀能刺穿但是太費勁了,弄了半天就弄了這麼點個小口子,累死我了,正好,你們弄吧。”
火霸拿起菜刀向犛牛砍去,來來回回數十刀隻見皮上出現了幾道口子,皮太厚了,剝皮太困難了,火霸又砍了幾刀後把菜刀扔在了地上說:“這什麼破刀,連個牛皮都弄不破。”
阿偉看著這倆家夥說道:“你倆去附近弄點水吧,這隻牛我弄吧,你倆走吧。”
“唉那你慢慢砍吧,我倆弄水去,哪怕砍下個腿也行啊。”說完火霸和火雲去找水去了。
阿偉見他倆走了看著這隻讓人頭疼的犛牛,確實啊,都餓了,現在都下午了,但是有東西卻不能吃,這種罪誰受得了。阿偉摸出了懷裏的匕首,因為答應過爸爸說不能告訴任何人的,所以把他倆支開了,不是不信任他倆隻是因為先答應過爸爸。
阿偉摸著這隻牛:“牛啊牛,你說你都死了還這麼頑強,也不知道這匕首能不能把你處理了。”
阿偉拔出匕首,匕首出鞘的寒光劃過阿偉的臉,阿偉拿起匕首向犛牛刺去,奇跡的一幕發生了,匕首刺進犛牛就好像豆腐一樣,輕輕的就劃開了犛牛的皮,犛牛的血流了出來,肉也露出來了。不一會犛牛就處理完了,剩下的是犛牛的肉,和完整的犛牛的皮。阿偉拿起匕首看了看,匕首沒粘一滴血,還是那樣寒光四射,阿偉怕他倆回來於是就收起了匕首藏入了懷裏。這時火雲和火霸也回來了,手裏拿著水桶。
“我靠!太帥了,阿偉你怎麼做到的。”火霸驚訝的問道。
火雲點起了篝火,三人圍在篝火旁烤著肉。火雲說:“阿偉,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快就把這隻犛牛處理掉了,而且還處理的這麼漂亮,皮那麼完整。”
阿偉說:“我感覺那皮不錯,去市場賣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吧。這犛牛我找了塊最薄的地方來了一刀然後就撥開了。”
阿偉的謊言讓他倆信以為真了,因為阿偉是獵戶,說話有權威。火霸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啊,又長點知識。”
火雲說:“阿偉,我還有個事問你,剛才你怎麼知道四周分別是什麼獵物的,我很是好奇,希望你別瞞著我們。”
阿偉說:“我是猜的,直覺,直覺。”
火雲凝重臉,眼睛露出寒光說:“我說了,希望你別騙我們。”
阿偉見火雲認真了,看看旁邊的火霸,火霸也看著阿偉,沒有表情。阿偉知道瞞不過去了,於是無奈的搖搖頭吹了個響亮的口哨,不一會火苗就飛來了,落在了阿偉的肩膀。阿偉說:“是它告訴我的,它是我朋友,叫火苗。”
火雲和火霸看著這隻鳥說道:“你能聽懂鳥說話?”
“不是我能聽懂,而是它會說,但隻能我聽見。”阿偉說完拍了拍火苗火苗就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