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棉花糖在地上顫抖,蜷縮,掙紮的樣子,廖凡心裏辛酸不已。
棉花糖做了不少次化療,小小年紀,一頭黑色秀發,早已經在化療過程中全部掉完,她時常會對著鏡子詢問張翠欣,“媽媽,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都有頭發,棉花糖的沒有呢?”
每次聽到女兒棉花糖如此詢問自己,張翠欣心裏就很難過,就會背對著棉花糖眼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大兄弟,這……這怎麼辦才好?我沒帶藥,我聽刀子說你能治好,來之前我就沒多想。”女兒是張翠欣心頭肉,她現在慌亂無措,朝著廖凡道。
廖凡聽著張翠欣的話,意識到張翠欣是因為相信自己才不帶藥的,所以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失望。
看著張翠欣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廖凡直接道:“放心吧,我能治好,我先給棉花糖針灸一番,等下,我回去把藥拿過來,她服下就應該沒事了。”
早在張翠欣打電話過來之前,廖凡就已經把相關藥物準備好了,因為刀子在牢房那邊已經把棉花糖詳細病情跟他說過,所以廖凡能判斷出來該用什麼藥物治療。
廖凡看著在床上躺著的棉花糖,她立刻解開棉花糖的小棉襖,把手裏銀針拿出來,對著棉花糖身上各大穴位紮了上去。
一邊紮針,廖凡一邊示意張翠欣找點酒水來。
張翠欣記得下麵有個小賣部,就連忙過去,而廖凡在屋內繼續給棉花糖紮針。
“棉花糖,不要動,相信叔叔能治好你的病。”
“嗯,棉花糖相信叔叔。”一邊流著眼淚,棉花糖一邊說話。
廖凡手掌心的真氣不斷運入銀針之內,強大生命力順著銀針在棉花糖內經脈中流轉。
張翠欣很快回來,廖凡把酒瓶拿在手裏,拿著打火機,嘴裏灌入白酒,對著棉花糖身上就是一噴。
打火機點燃,轟的一下,藍色火焰在銀針上燃燒起來。
“你不要動,就在這裏看著就成,也別讓棉花糖動銀針,我現在回去拿藥,等我十分鍾。”
說完,廖凡飛速從屋子裏跑出去,十分鍾後,廖凡重新回來,不過他手裏拿著一個錦盒。
錦盒內放著一顆火紅色藥丸。
這個藥丸乃是用火蠍子,加上蛇毒等混合而成,當然,其中必不可少是廖凡真氣注入。
他的真氣有強大催化作用,換句話來說,就是有強大的生命力,一旦融合在火蠍子等劇毒之物中,就會中和掉其中毒性。
火蠍子等毒物,本身就蘊含很強火氣,而棉花糖之所以會有如此表現,是因為她體內寒氣太重。
寒氣太重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小時候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導致的,有的是媽媽月子裏遭受的寒氣,棉花糖本身寒氣就多,加上陝北地區到了秋冬季節,寒冷異常,所以她一般這個時候,發病次數會增加。
紅色藥丸,配上“醫道十二針”的針灸方法,甚至有白酒的火焰加持,絕對能夠祛除掉棉花糖體內寒毒。
廖凡撬開棉花糖薄薄嘴唇,此時她身上溫度比之前提高不少,方才簡直跟冰霜一般,這種病症發病時就是成年人都難抵擋,更何況棉花糖還是個小女孩。
吃了藥丸後,廖凡催動真氣,輸入棉花糖體內,棉花糖便很快入睡。
張翠欣在一邊緊張看著,當看到廖凡把銀針從棉花糖身上拔下後,眼神浮現濃鬱狐疑。
“現在就好了嗎?”
“吃了藥了,所以等明天醒來,她身體內寒氣就會全部消除掉,你放心吧,你看,她現在眉頭都不皺了,所以沒事的。”廖凡對著張翠欣微微一笑,頗為燦爛。
張翠欣走到棉花糖身邊,伸出手觸碰棉花糖額頭,發現棉花糖體溫正在慢慢恢複,廖凡說的沒錯。
“大兄弟,多謝你了。”張翠欣一臉感激道。
“這個沒事,刀子的瘋癲就是我治好的,而且在看守所那邊,刀子迷途知返,幫了我大忙,我答應他要幫你們把病治好,所以這一點我一定會做到的。”廖凡笑著解釋,示意這個是他應該做的事。
“但無論怎麼說,都是感激不盡,因為那些專家都束手無策,而在你這邊,顯然看到了好轉,不過,大兄弟,你是什麼病都能治嗎?”張翠欣抿著嘴唇,有點猶豫詢問。
廖凡瞅了張翠欣一眼,這個女人,此時在白色燈光映照下,尤其是頭發包裹的圍巾拿下去,一頭長發飄飄的樣子,頗為動人。
“不一定,但目前而言,一些病症,我稍稍觀察一下,還是能夠治愈的。”廖凡頓了直接道。
不過他看的出來,張翠欣似乎還有話說。
“哦,是這樣啊,你都能治好刀子,還有棉花糖的病,應該基本上都是可以藥到病除的。”張翠欣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