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裏請過來的律師,硬生生的挑出來很多不在場的證據,或者說二牛隻是受到脅迫,因為被逼無奈,故此才做出那些事情。
畢竟也沒有當事人看到的證據,證人也更少,他的同夥,我們調查的,基本上都死掉了,故此,死無對證。
所以對方律師找到這些地方,直接反駁了相關證據。
他被判刑了四十年。”
許美玲的一番解釋,讓廖凡倍感無奈。
這都讓二牛給跑掉了?
居然沒判處死刑,也真是厲害了。
“雖然我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但是那律師反駁的的確也是屬於正常現象,隻有我們這些證人證詞,沒有他同夥的證詞,他自然可以把主要責任推卸掉,把次要責任攔在他身上。
嗬嗬,沒想到死掉那麼多人,反倒是成了這家夥鑽空子的機會。”
廖凡感慨一聲,但他相信,法院那邊和警察這邊,估計都沒辦法,畢竟如果可以直接判處二牛死刑的話,廖凡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給二牛辯護的律師,應該是之前在派出所那邊申請見他的律師吧。”廖凡忽然道。
許美玲眉頭微微一掀,點頭道:“你說的還真對,的確是之前那個律師。”
“哦,嗬嗬,還真是那個律師,不過,既然現在審判結果下來了,那就沒辦法改變的,估計現在二牛應該是被轉到監獄裏麵去吧。”廖凡手指頭朝著下巴處,稍微觸碰一下。
“嗯,是咱們這裏比較著名的青陽監獄,對了,之前的那個刀子和虎子兩個人,你還記得吧?這兩個家夥,也在這個監獄呢。”許美玲忽然樂嗬嗬一笑。
“這個我倒是記得,怎麼會忘記。”廖凡輕輕一笑。
刀子是棉花糖的爸爸,是張翠欣的丈夫。
對於張翠欣和棉花糖,廖凡記憶深刻。
也幸虧當初刀子和虎子這兩個人的幫助,才讓他擺脫了被誣陷的困境。
“審判了這家夥四十年,也算是便宜他了。”
四十年的光陰,對於人的一生來說,基本占據了一半旅程,現在的二牛二十多歲,即便他在獄中表現十分不錯,通過了好些年的減刑,但他出來,至少也都四五十歲了,那個時候,他還能幹些什麼?
估計能不能再監獄裏麵呆得住還是個問題呢。
廖凡這麼一想,反倒是心裏稍微舒坦了一點。
一槍斃掉他二牛,讓他一了百了,隻是稍微疼痛一下。
可那也隻是短痛,四十年的監獄煎熬歲月,一定是長痛。
“不過,這二牛倒是給了你一樣東西,我進來的另外一個目的,也就是這。”許美玲忽然開口道。
她把懷裏的小白遞給廖凡,從她自己的警服裏拿出來一封信。
“信?二牛給我的?”廖凡眉頭一挑,眼神裏浮現出一絲絲的好奇和詫異。
許美玲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家夥交給你的,我也是很奇怪,他為什麼還給你信件。”
“我先看看裏麵到底說的是什麼。”廖凡抿了一下嘴唇道。
這個時候,許美玲忽然接了一個電話。
“你先看,我接個電話。”
廖凡嗯了一聲,便迅速的把信件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