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玲在接到她表弟的電話後,便是直接離開了。
廖凡原本以為她要詢問二牛信件裏麵說的什麼內容。
不過許美玲看似對二牛讓她帶過來的信件內容不怎麼感興趣,故此,廖凡也就沒多說什麼。
“凡哥,你怎麼還沒走?”周軍忽然從廖凡後麵竄出來,伸出手,對著廖凡肩膀拍打一下。
廖凡原本下意識想要出手,想要把身後的人拍打肩膀的手給攥住,把人摔在地上。
人有這種反應,生物學上被稱為應激反應。
尤其對練武的人來說,這種應激反應會更為強烈。
好在周軍反應比較快。
廖凡的手剛要攥住他的手掌,他整個人便竄到了廖凡身前。
周軍之前可沒少在廖凡身上吃苦頭,他多次拍打廖凡肩膀,被廖凡在應激反應下,直接攥住胳膊,對著地上,摔了個底朝天,可謂痛的不行。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周軍也算是個聰明的人,多次被摔打後,他總算有了防備,這下是直接竄到了廖凡身前。
廖凡見他故意怎麼做的,眉頭一挑,直接一笑,“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嘿嘿,跟凡哥你在一起,我這筋骨皮都要壯實了很多呢。”周軍似乎如同被周瑜毆打的黃蓋,簡直是十分樂意被廖凡毆打。
廖凡有點無奈一笑,白了周軍一眼,這家夥怎麼看起來有點受虐狂的樣子。
“我啊,剛才遇到了許警官,她跟我說二牛的審判結果下來了。”
“許警官來了?”周軍連忙道。
“嗯,不過有事情就先走了。”廖凡笑道。
“那周軍被判處了死刑嗎?”周軍樂嗬嗬一笑,頗為好奇。
“沒,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個厲害的律師,硬生生的讓他判了四十年,不是死刑。”廖凡聳聳肩稍顯無奈。
“什麼?就判處這家夥四十年?怎麼回事?這家夥可是殺了人了。”周軍頓時火冒三丈,很是不敢相信。
“這個,法院那邊也沒辦法,畢竟他的一些同夥都死掉了,楊老三他們沒辦法提供證詞,所以也就隻能任由他二牛說了,其他的證據也不足。”廖凡把許美玲說的原因跟周軍說了一下。
周軍聽完,歎息一聲,唏噓不已。
“這狗雜碎,算他命好。”周軍恨恨不已,感覺很是不甘心。
“好了,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也算是對他有所審判,他自己做的事情自然要承擔後果,四十年,等他出來,估計也兩鬢斑白了。”廖凡沉聲道。
“你說的也是,這雜碎,也算是惡有惡報。”廖凡點頭道。
“對了,凡哥,不說這家夥了,掃興,我跟你一起回去拿藥物吧,順便蹭蹭飯吃。”周軍忽然一笑道。
他想到了之前跟警察們一起去吃的綠色稻米,簡直記憶猶新。
他永遠忘不掉那個味道,還有那個香味。
即便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嘴巴裏口水亂竄。
廖凡笑了笑,“你這家夥,行,一起過去,回頭我給你整一袋子過去。”
“凡哥萬歲,凡哥,你太好了。”周軍一聽廖凡要給他一袋子綠色稻米,一時間興高采烈,高興的屁顛屁顛。
“不過,我可跟你說了,不要隨便給別人吃,也不要到處宣揚,要低調。”廖凡刻意提醒一番。
“放心吧,凡哥,我周軍嘴巴有多嚴,你最清楚。”周軍連忙拍著胸脯朝著廖凡保證道。
廖凡把二牛信件放在懷中,心思沉穩,想著這個未來的快遞,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