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戾氣有點重。”
學校的教師公寓房內,楊雪一臉認真看著廖凡道。
“戾氣重?也還好。”廖凡笑了笑。
手裏端著楊雪熬製的冰糖雪梨,廖凡喝一口,覺得心神舒暢。
“你做的還是以前的味道。”廖凡笑道。
“你喜歡就好。”楊雪坐了下來。
一頭秀發隨她坐下,披散在肩膀上,陽光照射在她臉頰,說不出的嫵媚。
楊雪有軍人的氣質,精幹中,帶著一抹秀氣,秀氣中又帶著一抹嫵媚。
秀外慧中,美麗大方。
廖凡覺得,這些詞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怎麼?有這麼好看嗎?”見廖凡一時間出神,楊雪輕輕撫了下秀發,淺笑嫣然。
“你說呢?”廖凡點頭。
“你身邊那麼多美女,你還看不夠啊?”楊雪調笑道。
“各有千秋。”廖凡嘿嘿一笑。
“我覺得輕舞好奇怪。”楊雪忽然道。
廖凡舀了一小口湯喝,“怎麼奇怪了?”
“每天晚上,她都要拿著一把刀,在樓頂上耍上一回。”楊雪聳聳肩。
“她就是這個樣子,以前在歐洲的時候,腰間總是別把刀,搞得那些男人,都不敢靠近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廖凡道。
“可是,她對別人冷冰冰,對你卻不同,溫柔的很。”楊雪笑道。
“對了,我要回照相館那邊了,這邊沒什麼事,你知道,我這人閑不住。”
“嗯,那也成。”廖凡頓了一下點頭。
“如果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電話。”
“嗯,我會的,不過,我始終有個擔心。”楊雪苦澀一笑。
“擔心燕京那邊還會有人來?”廖凡問道。
“嗯,你知道的,家族那邊,不會輕易讓我在這裏逗留。”楊雪幽幽歎息。
“無妨,你隻要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就成,你在這裏,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家族那邊來人的話,我來對付。”廖凡道。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不擔心了,還有,還是剛才那句話,少見血。”楊雪覺得廖凡戾氣重,所以才這麼說。
廖凡苦澀一笑,無奈搖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而且你也知道,我這人,重感情。”
“這是我給你求的念珠,你戴在身上。”
楊雪想到了什麼,從身上取下來一串念珠。
“你現在信佛了?”廖凡詫異,把念珠放在上手心,把玩一番,覺得圓潤光滑,還有溫熱。
“不是,我就是想求一個,圖個心安,這可是被大師傅開過光的,據說那個大師傅,很靈驗。”楊雪解釋。
廖凡把念珠掛在身上,“行,既然是你求的,我就帶上。”
“這個,你還戴著呢?”廖凡手指,朝著楊雪脖子上紅線指過去。
楊雪把紅線拿起來,紅線穿著的之物,是一個子彈殼。
這個子彈殼,是當初兩個人在軍隊執行任務留下來的,楊雪一直放在身上。
“這東西可不能丟,有很多記憶。”楊雪淺淺一笑。
“我聽說,你與青陽市的李家,有了矛盾。”
“嗯,是有點,不過,我們已經做了個賭約,隻要賭約結束,這件事便算完結,不算什麼大事。”廖凡淡淡解釋。
不想說太多,免得楊雪擔心。
“盡管放手去做,一個市區小小的家族,我想,也難不倒你。”楊雪道。
“嘿嘿,的確難不倒我。”廖凡握住了楊雪一雙雪白柔夷。
“我現在與家族那邊不聯係,不然的話,我可以讓那邊的人,說點話,估計這件事就擺平了。”楊雪苦澀一笑。
“無妨,現在盡量不要與家族那邊聯係。”廖凡提醒道。
“嗯,不說了,你送我去照相館那邊吧。”
楊雪頓了一下,感受陽光的美好後,朝廖凡道。
廖凡點頭,開了輛車,送楊雪去了照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