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這裏的租客無論是誰都經常做噩夢,夢到滿頭是血的魏婞晚上回來找他們,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康城?一時間人心惶惶,搞得本來就不剩幾戶的租客全部搬出了出租樓。
隻剩下張華麗帶著女兒住在樓裏,每天感覺陰森森的。不過萬幸的是她自己從來沒有做夢夢到過魏婞的出現,加上出租樓又是自己唯一的經濟來源,所以她才硬著頭皮的住在這裏麵。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就連張女士自己都做夢了。夢到滿頭是血的魏婞,拉開了自己的被子問她有沒有看到康城?而且手上還拿著一疊血淋淋的冥幣...
第二天早上,嚇得半死的張華麗有點不知道所措了,問了幾個朋友,她的朋友告訴她鬼怕陽氣,要找幾個強壯的男租客到出租樓裏一起住也許可以避災避禍。張華麗馬上打了電話給她沒有工作的弟弟張俊生,讓他免費住到出租樓裏。
說起這個張俊生,是張華麗的親弟弟,可是由於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所以都四張的人了也沒有老婆,連女的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就連張華麗這個唯一的姐姐都給他借錢借怕了,一般不會聯係他。可是當他知道這件事情後就和張女士拍胸部說,他不怕,正好沒有地方住想搬過來。也許為了討好自己的姐姐,非得和張華麗說就住在魏婞以前租的那間房子,殺殺陰氣。
張華麗得知這個消息後,滿心歡喜地接來了自己弟弟,買了一大堆的生活用品,打算往康城和魏婞以前租過的那個房間裏搬。可是當他們打開了這間2個月沒有人住過和打掃的房間後,發現在房間中央的餐桌上擺著兩疊紙錢,張華麗一點發現按麵值算剛好是當時租給魏婞的房租,正好2月,一分不差!
但是正所謂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同樣被嚇得半死的張俊生也隻能咬牙住下來。
開始幾天倒是還好,可是越住越不對勁。張俊生每次回屋子發現放好的鞋子到處都是,廁所的水龍頭莫名其妙的被打開流的到處都是水,自己也是越來越倒黴,逢賭必輸,還經常不小心今天踩香蕉皮滑到,明天被人撞倒等等...搞得張俊生都有點受不了了,後來更恐怖的是每次到了當時給康城和魏婞合約交租的第二天。飯廳的桌子上總是會擺著一疊冥幣,而麵值正好是一個月的租金...
聽到這裏高瑞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從旅行袋裏拿出了一本老黃曆翻看了起來。又詢問了張女士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那對學生情侶是什麼時候租進出租屋的?”“出事那天是幾號?”“然後什麼時候搬走的?”“租金一個月多少”等等,然後一個人點上一支煙,開始在賓館房間裏皺著眉頭,來回緩慢地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