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師父怎麼說?”莊宇是個急性子,開口就入了正題。
“師父什麼都沒有說...”五月的回答讓高瑞和莊宇剛在心中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不過...我感覺師父好像知道什麼,似乎有難言之隱。”五月喝了杯茶,緩緩說道。
莊宇摸了摸下巴,心想,莫非師父認識這個人,所以不好說?
突然隻見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頓時心生一計,接著用左手搭著五月,右手搭著高瑞,把兩人往自己嘴邊一拉,小聲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擦...你丫的膽子太大了吧!!”聽完了他的“妙計”,高瑞嚇了一大跳,高呼起來,搞得周圍幾桌學生投來詫異地目光。
五月雖然是莊宇的女友,素來知道自己男朋友就是一個怪脾氣,不拘禮法,滿腦袋都是怪主意,但是也不禁被他剛說出的法子嚇到了。
“喂,喂,喂!我說你們倆這都是什麼表情?就算佩服我的想法也不要這樣嘛!”莊宇得意地喝了一口小酒。
“你別給我見縫插針,趁機喝酒哈!”五月反應過來,馬上搶走了他手上的啤酒瓶,一邊說著,一邊在他手臂上擰了360度,疼的莊宇“嗷”的一聲叫了出來,搞得剛才還很羨慕莊宇的那些男生,都慶幸,還好這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晚上20:00在福州於山腳下,三個黑影摸黑翻了牆進入山腳下的一間民房之中。
莊宇、五月、高瑞三人來此的目的自然是執行莊宇所謂的“妙計”——偷閭山宗資料!
民房雖然破舊,但這裏可住著一個大人物,閩派閭山宗現任宗主——江墨道人!因為閩派閭山宗深信自己宗門法山藏於閩江之底,故都不願意在其他山頭開觀,反而希望自己經過修煉有朝一日能夠修成大道,得以窺視仙山所在。
因此,閩派的閭山宗傳人都是在外麵租房子住的...
再說到莊宇和五月的師父——江墨道人,曾經也是牛擦一時的閭山宗烏頭師公,後來因為他的搭檔在一次施法過程中出現了意外身亡之後,江墨道人就開始閉關修煉,門下倒是還有不少弟子,而其中最讓他喜歡的就是莊宇和五月。
莊宇深知這一點,因為江墨道人經常在他麵前說他年輕的時候和莊宇一樣玩世不恭,但是卻心存正氣。可是讓莊宇鬱悶的是,師父那麼喜歡自己卻最後將紫玉金環傳給了五月,而不是給自己。
三人在民房的院子角落裏躲了一會,高瑞實在是忍不住說道:“莊宇,這樣不好吧。不管怎麼樣,來你師父家裏偷資料是大逆不道啊,而且我還是別宗子弟,這樣也犯了宗派禁忌!”
莊宇鄙視地看了高瑞一眼說道:“男人做大事要不拘小節,更何況我們是為了天下蒼生好不好!什麼宗派禁忌,什麼大逆不道,我最討厭這些世俗禮節了。”
五月也搖了搖頭說:“我也覺得此舉不妥啊,至少高瑞就不要進去了,如果萬一有什麼事情,高瑞也可以置身事外。”
莊宇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高瑞你把風,我和五月進去找關於紫玉金環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