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君若找到正在桃園賞景的李韻。不知道她在哪裏坐了多久發絲上點綴著露水,柔和的陽光在她的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暈,膚若凝脂的臉上渲著淡淡紅暈。君若竟一時看呆。
“夫君找我有何事?”她一身白衣微風吹過衣帶漣漣竟有半分瀟灑半分嬌豔。
“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他尋了一個石凳坐在她的對麵。
李韻不開口,兩人竟一時無語。
“有什麼事?”她淡淡地說道,心裏也隱約猜到幾分。
君若聽她的口氣淡然不覺有幾分說不出道不明的惱怒,劍眉微皺說道:“你這些日子呆在府裏的時間太少,你就把怕別人猜疑?”
“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果然是這個事情。
“你還知道分寸?!”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口氣裏似有不滿,“一個月隻有五六天呆在府裏,這也叫有分寸?”
“你好像很不滿哦?”她最大的缺點就是年輕氣盛經不起別人挑釁,雖然平常表現的很淡然但隻要惹火了她就會馬上反擊,這時她冷哼了一聲,“我堂堂一國公主經常不在府中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還記得自己是公主,一國公主會整日裏在外麵遊蕩?”同樣是火爆的性子。
“至於我在外滿作了什麼是我的私事,你別忘了我們還有誓約。”她調整一下情緒溫和的說道,“新帝剛剛即位朝政不穩,我作為長公主自然要幫新帝料理後宮等諸多事宜。所以過幾日我要到宮裏住一段時間。”
君若知道她說的有理但心中還是隱隱的有股火氣,“我知道你是公主但你也是我的妻子,你已經嫁給我凡事就要已君府為重至於國事什麼的自然會有男人們做主。”
她冷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至今也不明白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妻子。”別以為她就是一個心懷寬闊的連新婚之恥都不放在心上的女人,雖然不怎麼介意也不在意但當女人的虛榮心和自信心受到打擊時,必要的心裏叛逆是情理當中的。
他一時語塞,他竟然也迷茫起來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妻子,說是但新婚的誓約上明確表明男婚女嫁互不幹擾,說不是那麼這個女人又頂著自己妻子的名分,她的一舉一動都要牽扯到自己的聲譽。“原來你介意?”他最後輕聲說,心裏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喜悅。
“是女人都會介意的,我很介意我怎麼這麼倒黴碰到這戲裏才會出現的破事。”她飲了一口酒說道。
“如果你願意我們的誓約可以作廢。”他脫口說道。
李韻挑了挑眉,“你不是隻愛嬋娟一個女人嗎?”
他冷峻的臉上出現窘迫的神情,“但是這樣做對你不公平。”
真的隻是不公平這麼簡單嗎?她暗笑但卻說道,“感情的事沒有公平不公平之說,我這人不喜歡殺回馬槍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你放心我就算被你休了還是有第一大堆的男人要。”是呀,光是衝著她長公主的頭銜,薊城就有一大堆的青年俊傑等著她挑。
他握緊拳頭不說話,還能說什麼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對這個公主的感情。
“我會有一段時間不在府裏,父母那我會去說的。”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隱約感到這個女人要離開他但是他卻不能阻撓,因為是他從一開始就舍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