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人是他清的,毯子是他拿的。
他全程隻看見了夫人掛著淚痕的臉,還被二爺瞪了。
怎麼了?難道他不配長眼睛嗎?開車的時候指著他,下了車他就隻配當個瞎的?
毯子隻在曲憶憶的身上停留了十分鍾,她被扔進床上時,那礙事的毯子已經丟到了地毯上。
絲滑的被褥帶著絲絲涼意,曲憶憶忍不住瑟.縮了下。她白皙勝雪的肌膚落在薄司寒的眼裏,像是點燃了一簇火苗。
他傾身而下,微涼的唇瓣吻向她的頸.窩,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一朵朵深紅色的印記。
......
曲憶憶沒多久就軟在他的懷裏,隻剩下一聲聲求.饒的嗚.咽。
薄司寒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遊移,時輕時重的觸碰一路撩起足以燎原的火焰,她的唇瓣一路向上,從頸部攀至耳處,沉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骨響起,“以後,還披別的男人的衣服嗎?”
曲憶憶眼底都是水霧,小手死死抓著床單,咬著唇搖頭,“不披了...不披了...以後隻披你的...”
薄司寒喉嚨發緊,呼吸又沉了幾分,怎麼她求饒的模樣也如此誘人?
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卷進去一滴淚珠。重新將她壓回床鋪中。
曲憶憶急了,猛地摁住他的肩膀。
“嗯!”
一聲悶哼。
隨即是一聲沉笑,“這張嘴,可不是該用來咬人的。”
薄司寒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唇角,“你主動一點,我們再一次就好。”
......
“乖。”
“我的好女孩。”
是快樂還是折.磨?說不清,但它讓人發瘋。
......
第二天,曲憶憶睡到了日上三竿。
緩緩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受到了溫暖的懷抱,她調整了個姿勢,繼續窩在薄司寒的懷裏。
薄司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還睡呢?都快到吃午飯的點了。”
曲憶憶撇了撇嘴,“我勞累過度,你不喊我,我睡上個二十四小時也不是不可以。”
薄司寒把她枕著的手臂抽出來,“二十四個小時,我的胳膊怕是能給你睡廢了。”
曲憶憶緩緩地睜開眼睛,眸光中帶著幾分嬌怨,她盯著薄司寒肩膀上她昨天留下的痕跡......
好想再咬他一口出出氣。
男人眼眸微暗,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於是,她還沒來得及動,嘴巴就被封住了。
柔軟的床榻。
輕薄的絲被。
微醺的陽光。
他眼底溫柔湧動,神情暗蘊。
女孩臉頰上淩亂的發絲被他撩到了耳後,手指落在她鎖骨處新添的吻痕上。
起先,他隻是想吻一吻她,可是吻著吻著,就失了分寸。
昨晚親手替她穿上的睡裙,此時,又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