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夜未央承認她三歲被此詩所以提筆想都不想就把青蓮居士謫仙人此詩搬了上來,提到寫水的詩,此詩可謂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三歲孩童啟蒙必備。好吧,你們要比老娘奉陪到底!
詩詞咱會背,鍋碗瓢盆咱會耍,不瞞您說老娘是真全才,夜未央暗自腹誹。
宋未晞一詩未完已無比賽資格,此刻那那一張臉慘白,漂亮的眸子裏溢滿淚水。
太皇太後的臉色亦是難看得要命,隻差要人擺駕回宮了,無奈這晉國使者俱在,再怎麼她也不能不給一個國家的人麵子吧。
凝公主不由自主的望向金座上的姬扶蘇,他絕美的容顏依舊沉靜,沒有絲毫的異樣。
百官正在糾結之中,這二人詩作結果很明顯,卻又礙於晉國公主的麵子一直不好說。
這時候那公主以極其優雅的姿態朝夜未央走去,拿起她書桌上的宣紙,輕念出聲:“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久久地她盯著手中的宣紙發呆,目光裏有掙紮有不忍,腦海裏思索著自己今後的命運還有她子民的命運……
良久,她啞聲說道:“姑娘,你才情卓絕,凝兒輸了。”說完又轉身望向金座上的姬扶蘇,深一鞠躬後落寞的退下。
“小叔叔,凝兒對不起您,凝兒會自行了斷的。”她說道,似乎有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銀袍男子沒說些什麼隻是微垂著頭,良久晉國臣子對扶蘇行禮後離去。
夜未央一直盯著這個驕傲的女人落寞的背影,心裏亦是有些難過,畢竟這不是她的才不是她的學。一切不過是借故人之作一用,浪得虛名……
她朝著金座上的男人深望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是說了些什麼。
小皇上莫名低頭一笑,那一笑連阿伊也有些恍惚了。
她說:幸好,你還是我的。
說完她轉身隨群臣消失於西池。
低頭走著,走至一處聽聞一聲吆喝聲。
“白鳩……”她抬首望向某衣著光鮮亮潔的男子,“咦,換衣服了?”
“早就換了。”他嘟囔著嘴巴俊臉微紅。
“哦……”未央頷首,未有多餘的情緒,卻是低頭準備離去。
“喂,未央……”
“嗯?”愕然回眸不解的望向他。
他撓了撓腦袋卻是道出一句:“詩寫的不錯。”
夜未央笑了,意味深長的笑了,轉身對身後的:“小澈子”說了句什麼,離去。
白鳩有些氣憤的一甩衣袖。
一路上她和某公子耳語。
好像是在說,詩會之事告一段落了,能否教她武功及廚藝了。
公子隻是微笑著頷首。
洗梧宮。
這天,阮後還是召見了阮庭胥。
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夜未央到底是什麼人?哀家如何不記得這夜夢龍生了一個這般女兒?”老婦人氣得拿手中的權杖直磕地麵。
阮庭胥額頭已有些微汗,狡猾的目微眯:“此女的身世的確有些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