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用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看著楚雄。

“商量?”楚雄低頭冷笑一聲。

就當在場三人不明白他在笑什麼時候,他冷聲道:“這個狩獵場我不賣了!”

“也請你們現在馬上離開這裏!!”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沙發上的兩人同時愣住。

“先生,您這是??”剛說話的中年,麵色也冷了下來。

心想這二世祖難道是玩女人玩出了精神病?

剛還談的好好的,怎麼現在說變卦就變卦了?

不等他再次開口,楚雄抬頭看向身旁老人:“安東大叔,我累了,送客吧!”

安東大叔麵色一喜,忙擦幹眼淚。

“誒!”應了一聲,走到那名中年麵前:“先生,想必你已經聽清楚我家先生所說的話了。”

中年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楚雄,陰沉著臉冷哼一聲。

“哼,先生,我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家狩獵場如果現在不賣給我們,那就等著倒閉吧!”

丟下這句話,他便站起身與同伴怒氣衝衝的向著門口走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楚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嗬~笑話,這麼大一座狩獵場,哪是那麼容易倒閉的。”

可就在這話剛說出口,他的腦中又想起一事。

隨即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忽略了一事,那就是自家狩獵場早在半年前,就因為違規狩獵被吊銷了經營許可。

並且五年內不能開放!!

從腦中記憶楚雄了解到。

“熊穀”狩獵場一直是以接待遊客,帶領遊客們持槍進入森林狩獵為主要營業項目。

並且還提供娛樂、食宿等。

有點類似於國內的“農家樂”。

但收取的費用可是比農家樂高出許多,遊客們來到狩獵場遊玩一周就需要花費3萬華夏幣左右。

可謂是一項非常賺錢又很刺激的娛樂項目。

可現在不能開放營業,也就預示著狩獵場確實離關門大吉不遠了。

“臥槽特血奈奈的,不能營業我怎麼招攬遊客?”

“沒有遊客,我又怎麼賺錢?”

“老天爺你這不是玩我呢嗎?”

楚雄自言自語罵完,無可奈何的他隻能是煩躁的倚靠著沙發,閉目繼續查看起腦中前身的記憶。

“吱嘎——”

剛離開的安東大叔與一名係著圍裙,胖乎乎的白人婦女推開門,探頭看向屋內。

“老頭子,你是用什麼法子令先生突然放棄轉讓狩獵場的??”白人婦女好奇的問向身旁安東大叔。

“呃...”他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場景。

可想來想去,自己當時隻是哭了一鼻子,先生就突然作出了改變。

難道自己的眼淚還有這麼大的魔力?

竟能影響向來我行我素慣了的小先生??

老兩口見楚雄在閉目養神,沒有像原來一樣大發雷霆拿他們這幾個員工出氣,這才暗鬆口氣。

悄悄地又關上了房門。

就當他倆剛關門走下別墅門前木台階不久,一個體壯如牛,身高馬大的憨傻漢子突然從森林裏竄出。

隻見他背了把老式燧發獵槍,踩著半尺來厚的積雪,慌裏慌張的跑到老兩口麵前。

冬季寒冷的空氣凍得他麵色通紅,棕栗色的絡腮胡子掛滿了冰霜。

看到自家傻兒子一臉緊張的樣子,安東大叔皺著眉頭問:“發生什麼事了安德烈?”

安德烈喘著粗氣回答:“不、不好了安東老爹,我、我......”

\"別著急,慢慢說......\"白人婦女走到他麵前,抬手溫柔的擦拭去安德烈掛滿冰霜的胡須。

“我、我在森林裏,發現了一隻難產的阿穆爾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