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到電話裏的消息,塔巴科夫麵色一變。
顧不上身旁的巴維爾在場,急忙追問:“那現場有沒有人受傷??”
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塔巴科夫緊張的臉色有些緩和。
暗鬆口氣後對著電話說道:“行,事情我知道了。”
“你們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囑咐完手下,他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將剛剛街頭發生的騷亂彙報給市長巴維爾。
市長巴維爾聽後,見沒有普通市民傷亡,也就沒當回事。
...
車玻璃被砸稀碎的“埃格爾”越野車在黃昏將至前駛入了羅夫卡小鎮。
到了鎮裏,楚雄沒有拖遝,立馬打電話聯係了瓦列裏警長。
對方在聽完事情的始末以後,讓楚雄先將受傷的基裏爾送到小鎮醫院。
隨即他便帶著手下警員火速趕到。
在病房裏從基裏爾口中取得筆錄,順便留下名警員負責看護,瓦列裏警長便與楚雄三人走出病房。
出了病房,瓦列裏警長眉頭皺起,楚雄好奇問他怎麼了。
瓦列裏警長抬眼看了看他,沒有隱瞞,當即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講了出來。
原來,他剛剛在手下警員審問基裏爾期間,曾走出病房給城裏總警局同事通過電話。
而對方稱,下午隻是接到一起市區發生騷亂的案件,並沒有收到有關於槍擊案的報警電話。
楚雄聳了聳肩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沒接到報警電話,那就證明對方根本就沒想要通過警方來解決這件事情。”
“不要忘了,對方是做什麼的?”
瓦列裏警長也不是飯桶,自然清楚這點。
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擔心。
如今嫌犯主動自首,但被害人沒有報警。
況且這起案件又發生在城裏。
根本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
給總警局打電話,想讓他們將嫌犯帶走。
可總警局那邊又稱沒有接到報警電話,也沒有見到屍體、目擊證人和凶器。
單憑嫌犯一麵之詞,說自己殺了人,根本就沒法立案。
眼下,瓦列裏麵臨著三種選擇。
第一種選擇就是先將基裏爾拘留起來,等總警局那邊接到報案後再將其移交給上層處理。
第二種是瓦列裏警長派人去調查那個地下勢力,看他們的老大在遭到槍擊後,是否還活著。
至於第三種,就隻能是放任不管。
安靜等待著那個地下勢力主動上門來尋找基裏爾報仇,然後將其一網打盡。
如此,瓦列裏警長不光能破獲一起槍擊案,還順便解決了股盤踞在城裏的地下勢力。
到時,他的政績上將會記上這風光的一筆,說不準以此還能再向前邁出一步。
可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就憑小鎮警局這點兒警力,也就是能幫人找找丟失家畜、抓抓小偷,指揮指揮交通。
讓他們破案,簡直是癡心妄想。
頭疼不已的瓦列裏警長,怒瞪楚雄一眼。
心裏更是將楚雄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遍。
楚雄從他表情,就能看得出這老家夥肯定是在埋怨自己。
撓頭訕訕一笑,隨便找了個借口,便帶著波波夫父子倆離開了小鎮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