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萊汶的一個豪華旅館中,銀輝騎的眾人就在這裏養息,諾亞和安德烈可不會委屈了這群小子,所以就安排在了泊萊汶最好的旅館中,在泊萊汶永遠不用擔心自己有什麼性命之憂,因為這裏大多都是普通人,魂師們都聚集在皇宮裏,保護著那位君王。白尋雨在第二天上午就醒了過來,有白尋盤這種強大異魂護體,他受的傷並無大礙。在他剛醒的時候,就看到一張像極了猴子的麵孔一臉壞笑的看著他,他就好像明白了什麼,貌似又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了,凱特的這個表情也真是把他自己徹底的給出賣了。
“行了,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叫我做什麼趕緊說吧……”白尋雨也是很無奈,被這家夥這麼看著的感覺真心是不怎麼舒服,凱特笑嗬嗬的說:“嗬嗬,白尋,我就知道你是個厚道人,我不麻煩你大事,就是讓你去做個你們家族的老本行,又不為難你,怎麼樣?”
看著白尋雨一臉茫然的樣子,凱特也不在賣關子了,直截了當地說:“我就是讓你去跟惠斯特——打!官!司!”白尋雨聽完慶幸的樂了,沒錯,外交這種事當然是白尋一族的老本行了,在他們白尋一族還沒有被屠族的時候,亞東從一建立到現在都是白尋家在擔任外交官一職,千年以來,從未改變,目前,亞東的外交官就是白尋一族的長老級人物,但這個人物曾經被白尋家族看作離經叛道的逆子,結果被逐出族籍,也是因此,他才沒有在那個大屠殺的陰影中受到傷害。
其實,這位大能根本不想管白尋一族的破事,不然季風也不會如此張揚的大肆殺戮,如果他想管的話,季風根本活不到現在,留下季風一條命,自然有那些老妖怪的用意。亞東的高層,個個都是老妖怪,都很會精打細算的。
“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答應,什麼案子?你先給我說說。”白尋很痛快的應下了這樁案子,隻看見凱特一臉賤笑的看著他,手裏多了一份文件,就是關於赤妖在斯勒城遺留的各個漏洞,這些漏洞中都有著革命的影子,連赤妖自己都說了,他是在為惠斯特賣命,但是,凱特怎麼也找不到任何能與惠斯特沾邊的證據,推理沒有任何問題,最大的問題就在於證據的采取方麵。
“你隻給我文件,咱們的證據呢?”白尋雨問道,凱特輕歎了一聲:“有證據我還不給你麼,隻是人證被離零那個魂術全都殺死了,赤妖死的連渣都不剩,那還有什麼證據呢?對了,這樣也很難操作啊,搞不好還會給咱們一個謀殺國家公職人員的罪行,那可真是虧死了。”
白尋雨一聽瞬間無奈了,合著這是沒有證據來為難他啊:“拜托,你這麼聰明,難道連個證據都找不出來麼?還有,你難道是想讓我去空手套白狼啊,這也太坑爹了吧!”這魂術一強了也讓人很蛋疼,一個魂術直接肅清了,什麼都沒留下這是幾個意思?
“咳咳,其實證據麼還是有一點點的。”凱特輕咳了一聲,隨後拿出一個小戒指,那戒指有著火紅的顏色,乍一看有點赤妖的影子,沒錯,這也的確是赤妖的東西:“這裏麵裝的是赤妖的東西,有一些能夠當作赤妖剿殺幾個騎士團的罪證,但跟惠斯特沒有半點關係,也不能證明他想革命啊。”
白尋雨結果指環,想了想,又用手掂了掂這指環,感覺有些不對頭:“你覺得……赤妖有這麼傻?或者惠斯特有那麼精明?赤妖怎麼會讓自己一個人背這麼大的黑鍋呢?並且他身上怎麼會沒有能證明自己和惠斯特共謀的證據呢?萬一他要是敗露了……凱特,你覺得赤妖有這麼白癡麼?”白尋雨用人文邏輯分析著,凱特搖搖頭,說道。
“白尋,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對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我隻是精通於客觀理論分析推理,在推測人的心思這一方麵,很不幸,我能力有限。”凱特說著,白尋雨把戒指裏的東西全都取了出來,那戒指裏有幾枚徽章,沒錯,是那些皇家騎士團的徽章,還有秘法的咒式,甚至是這次圍剿行動的行動計劃書,這麼能證明赤妖罪行的東西,簡直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但就是沒有能證明惠斯特和赤妖有聯係的物件。
白尋雨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覺得一定有什麼隱藏的東西,那些隱藏的東西關係著赤妖的身家性命,隱藏得能讓惠斯特沒有察覺赤妖留後手,隻有這樣才能合理,不然如果赤妖這麼傻,他混不到斯勒城城主這個位置。
終於,一個簡樸的魔法棒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它實在是太不起眼了,這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畢竟他是知道的,赤妖有一根大約是半聖器級別的赤鐵棍,可謂攻守皆備,既然這樣,他還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戒指裏放這樣一個魔法棒呢?並且,這麼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