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少的交際中,誠非常清楚,她可沒有目盲這種屬性。
“那個,會長的話還真是辛苦,即使放課後也要做鳥巢?”
“唔——”
啞口無言,現在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處境。
即使最初是打算讓他協力,但經過幾句對話後,雛菊便能感覺到那名為「落選怨念」的氣息。
“難道,是真的?”
看見雛菊臉色變了後,誠有些不確定的詢問。如果真是要這樣做,誠會用滿懷感激的心情來麵對自己的落選,畢竟這種事他可做不來。
“怎麼會,隻是我個人的興趣愛好。畢竟是學生會長嘛,總是要多做一些……”
“你...”
“怎麼了嗎?”
雛菊臉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同時立刻回擊對方。恐高症雖然讓她開始時有些弱勢,但她可不會一直守下去。
“沒什麼,天色不早了。叫住我到底有什麼事?”
“不,沒什麼。隻是單純想要與禦阪同學聊天而已。”
“嗯?,真的是這樣而已嗎?”
誠有些懷疑的這種理由,如果單純為了這種事怎麼都不會喊成那樣吧。
“當.當然,就是這樣!”
像是為了確定自己的話般,說到最後用出了給自己打氣的口吻。不過看向誠後,抓著樹幹的身體有些搖晃。
“啊,這樣的話。現在可以了吧?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還有,那個站在那裏很危險。將鳥巢安置好後,最好趕快下來。”
“誒?……”
雛菊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沉浸在落選怨念中的對方竟然會說出擔心自己的話,怎麼看都不正常。
“那麼,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什麼下次有機會?”
沒有理雛菊的錯愕,誠背身揮手的同時,不忘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道別語。
從其他方麵來說,兩人最初見麵時,誠給少女留下的記憶也隻有「怪」這一深刻印象。
開始邁步之前,誠抬頭確認了一下時間。有些灰暗的天空明確告訴他,馬上就要入夜的事實。
今天也很糟,不過那家夥還蠻有趣,略微提升了好感吧?誠這麼想的時候,也開始往校門移動。
“等.等一下,再!等等..”
用那種貓叫的聲音你想拜托誰呢?誠不但沒有停下來,而且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等..請等一等!!!……”
這次聲音大了些,不過加速就可以擺脫掉。再不走就無法抽身了啊,誠的身體再次提速,此時與其說是在走路倒不如將這比喻成競走更恰當。
“喂,等!!咦?!——”
“咚!——”
地麵稍微震動了一下,同時喊叫的聲音也消失不見。
不過,誠不可能繼續迫使自己的雙腿前進,那樣的話明天自己就會被冠以「人渣」之稱號。這是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判斷出的結果。
無奈的轉過身,跑向剛剛呆過的據點,少女正蹲坐在地上手捂著左腳裸。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粉色的長發上沾了幾朵白色的櫻花。
那樣子,無論怎麼看都隻會覺得滑稽。
尤其是粉色與白色的二重奏,雛菊桂與雛菊櫻之間的共鳴嗎?不管怎麼說,現在都已經太遲了。
“…………”
“不..不,需要你……”
因為疼痛而使得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到底是需要幫助還是不需要呢?誠沒有深究其中的含義,
走到少女身旁的誠什麼也沒有說,不經過對方同意就開始擅自檢查受傷的部位。就算很失禮,雛菊現在的狀態也沒有辦法責罵他。
從那麼高的地方沒有任何準備的摔下來,會受傷也是理所當然的。誠更是覺得,今天還真是慘,以後困擾自己的恐怕不僅僅是落選這一怨念了,可能還會負上照顧受傷少女的責任。
“感覺,怎麼樣?”
“很..痛,腳扭傷了吧。果然應該用雙腳著地。”
“當然是扭傷,不過考慮當時怎樣做才是最安全的這一點還是免了吧。這種事怎麼想都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