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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烏雲覆蓋,繁星也似被塗上了墨色,半隱半現。
雲天祥渾渾噩噩的回到了雲府,書房之內卻是漆黑一片,他心中不由的大為惱火,這些該死的奴才,趁著自己不在竟然都偷懶去了嗎?
“伯父,事情如何了?”
雲天祥的身子一顫,良久,才恢複了鎮定,接著一絲光亮燃起,幾盞燭台瞬間閃亮了起來。
“音兒,你怎麼不點燈呢?”
“伯父,父親最近也要到京城了,但我雲家手上的剩下的隻是一些尋常的丹藥了,恐怕今年的杏林堂會又是無望了!若真是如此我雲家皇商的地位恐怕是不保啊!”
“這個伯父知道,伯父也在想辦法,不過最好的辦法莫過與.....”
“伯父,這不可能,不可能的?”雲婉音的眼裏閃過一絲焦灼之色。
“伯父不逼你,你好好想想罷,我雲家這百年基業可掌握在你的手中啊!”
雲婉音閉上那雙風目,良久,再次睜開,已經恢複了平靜之色。
“伯父,皇上這些年似乎對宣王爺已經失去了耐性,一在挑釁他的權限,依照宣王爺的品性,能力,是完全可以取而代之的,可為何他卻是一而在,再而三的退讓呢?”
雲天祥搖頭道:“這個我也搞不懂,宣王爺永遠都是一幅神秘莫測的樣子,讓人摸不透,行事風格更是異與常人,我是我等這些尋常人所能猜透的!”
雲婉音點了點頭,又道“伯父,有一點音兒倒是覺得很奇怪?”
“何事?”
“您不覺得宣王爺的容貌從未變過嗎?十年前音兒第一次到這京城,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時他是二十八歲,如今卻是十年過去了,他竟然還是那般模樣,竟然一點都沒有變化。”
雲天翔點頭道:“這一點不光是你,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有這般感覺,但都攝於他的權威,誰又感亂言呢!所以你也要謹言慎行才是”
“嗯”雲婉音點了點頭,又問道:“伯父,今天的事我猜的沒錯吧?”
“不錯,那阮氏身上的瘤體不但被輕鬆的取了下來,而且還被植了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康複的。”
雲婉音抬起一雙風目,看著麵前那不斷跳動的燭火,半晌,才沉聲道:“伯父,我一直懷疑那丫頭身上有很多我們不為知的神藥,若是我們能將她身上那些神藥都得來,那我們雲家不但在這仲夏王朝,就是整個銀川大陸也會是首屈一指的。”
“可,可她現在是在宣王爺的羽翼之下,我們該如何下手啊!”
雲婉音的唇畔露出了一絲冷笑,低聲道:“總會有辦法的。”
夜半,又下起了雨,一道閃電過後,又是一個響雷。
顧小西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卻見窗子已經被風吹開,便揉了揉眼,下了床。門外值夜的丫頭早就被她遣退,她一直不習慣有人站在她的門口,那樣她會睡不踏實的。
關上窗子,打了個哈欠,倒頭便睡,隻是剛剛躺下的瞬間,身子便僵硬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她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手慢慢的,滑向了枕頭之下,在那裏她放了個一支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