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煙沒想到謝知珩講的這麼詳細,他這人是不是過於熱心了,還要給她介紹朋友。
謝氏集團太子爺的朋友,能是普通人嗎,肯定非富即貴。
認識一下也不錯,沒準兒以後用的上,有人好辦事嗎。
她有一次練舞的時候腳扭了去醫院拍個片都能被插隊,就因為那病人是大夫舅奶奶的娘家侄子。
祁煙覺得自己不能白白接受人家的好意,得送“謝禮”,將那輛法拉利跑車的照片從手機裏找了出來。
“謝先生,你覺得這輛車怎麼樣?”
謝知珩看了一眼認出了是LaFerrari,“很帥氣,不過這車你要買的話有點困難。”
祁煙:“我已經買了,送你。”
電梯來到了地下九層,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入口處等待。
謝知珩眉尾一挑,忍不住微微俯身,直視祁煙的眼睛,帶著明知故問的笑意,“謝禮?”
“嗯。”
男色惑人,祁煙撤離謝知珩的圈定範圍,率先出了電梯,在不遠處等待。
眼前的男人還是穿著那身黑色高定西裝,但沒有將扣子全部扣起,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比之前的紳士儒雅多了幾分肆意。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優雅溫潤的紳士隻是表象,霸道冷傲才是真相。
可威嚴的上位者卻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孩極其優待有禮,笨拙地想散發自己魅力。
祁煙垂眸轉身,身後越來越近的炙熱視線不得不讓人多想。
陸淮嶼:我是什麼很多餘的人嗎?
“祁小姐,謝禮就不必送了。”謝知珩來到祁煙的身旁,柔聲建議,“但我有個小要求希望你能答應。”
祁煙已經穩定了心神,平靜地回問:“什麼小要求?”
“能不能別叫我謝先生,叫我知珩就行,我也叫你祁煙,可以嗎?”
謝知珩的聲音低沉輕緩,尤其是“可以嗎”三個字,帶著誘哄。
祁煙沒有那麼不識好歹,謝禮要送,當然小要求也要…答應,“可以,謝知珩。”
“還有我,煙姐你叫我小嶼就行。”
陸淮嶼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真的要被無視了,笑的燦爛,來到了祁煙的右邊,不好意思地詢問:“煙姐,你那車能不能借我開開?”
剛剛在電梯裏時候,他也認出來了,那可是三大神車之一的LaFerrari,帥得飛起,他的夢中情車之一。
沒想到祁煙這麼大方,說送就送,那車可不便宜,得幾千萬了吧。
祁煙幹脆將法拉利的那個銷售微信給了陸淮嶼,“我晚上剛買的,車還在29樓,你要開的話聯係一下銷售就行,順便幫我去上個牌。”
謝知珩不要車的話,她送別的也行。
瞧見了他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腕表就挺不錯的,她自己也可以買幾塊。
現在肯定是不方便,明天看有沒有時間。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在他們走過長廊來到地下九層的中心時響起,新的一天來臨,時間重新調整。
厚重的浮雕大門被侍者拉開,這個地下九層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