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花出去的錢沒有收回的道理,本來就是來揮金的。

“當然可以。”錢朗恭敬點頭表示肯定,又見謝知珩擺手,便先告辭了,“三位有需要的話請用這個無線電呼叫,我先行一步去布置場地。”

“還要在吃一點嗎?”謝知珩見祁煙的小蛋糕吃完了,便將自己的移了過去。

“不用了。”祁煙搖頭,然後晃了晃手中的小銀盒,“我們什麼時候去裏麵?”

謝知珩嚐了一口小蛋糕,聲含笑意道:“不著急,等人齊了再進去。”

地下九層一般都是主家做莊,如果客人想成為莊家的話,就要自己組私人局。

當然在外麵也可以玩,但就怕被有心人傳到網上,少不得要折騰一番。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大家還是會選擇在賭場開私人局,畢竟是在合法賭場消遣,環境不一樣,性質也不一樣。

贏了的還可以開開心心地上樓消費,輸了的也至少能蹭到一頓飯,不虧。

“原來是這樣。”

祁煙聽完有些不好意思,就因為她一句想坐莊,人家就把朋友叫過來組局,真是麻煩他了。

謝禮要再厚一點才行,那就買兩塊腕表吧。

“老大,你都叫誰了。”

陸淮嶼自覺多餘,乖乖地吃東西,聽老大說話。

謝知珩喝了點茶水,解了嘴裏蛋糕的甜膩,女孩子都喜歡吃這麼甜的東西嗎。

是草莓味兒的,下次給她買。

可是謝夫人說女人不能吃太甜,對皮膚不好,那買無糖的。

無糖的會不會沒什麼甜味,她不喜歡怎麼辦?

要不他自己做吧,改天去學學怎麼做蛋糕。

“你還喜歡什麼味道的蛋糕?

“老大,老大!”

謝知珩問祁煙,陸淮嶼呼喚謝知珩,祁煙呢正想起來活動活動,被陸淮嶼突然的大嗓門嚇了個激靈,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還好有軟墊,不然屁股要遭殃。

謝知珩一個眼鋒掃過去,陸淮嶼立馬端正坐好,小心道歉:“煙姐,對不起。”

老大這還沒追到手,就已經不要兄弟了,要是追到了,他怕是一點位置也沒了。

陸淮嶼覷了一眼擔心的老大,和說著沒事的煙姐,決定以後要抱他煙姐的大腿。

就他煙姐那爽利的花錢速度和大方的送禮性格,跟著她混準沒錯。

“我真沒事,倒是你心不在焉的,連陸淮嶼叫你都沒聽到。”祁煙指了指端坐的陸淮嶼,又看向謝知珩,“我也想知道你叫過來的朋友是誰?”

從第一次見麵祁煙就感受到了謝知珩對自己的不同,後麵的種種示好,她都看作是富家公子哥的獵豔行動。

包括此時此刻他臉上表現出來的擔憂。

她見過同期的練習生被公子哥熱烈地追求的場麵,送花送包,買房買車,言聽計從,可等他們找到了下一個目標後,就對上一任棄如敝履,收回所贈,極力打壓。

最後,那個練習生不僅負債累累,還飽受精神上的痛苦,過得一點都不好。

沒有係統她啥都不是,自認為就是一個有點兒膽子的普通人,除了唱歌跳舞什麼也不會。

祁煙不認為謝知珩喜歡她,最多是感興趣,她也需要這份興趣。

她窮怕了,必須得有憂患意識。係統能把錢給你花,自然也能把錢收回去,錢在自己真正的口袋裏才放心。

她能認識謝知珩是意料之外,但也是一個機遇。

“係統,如果我以後用黑卡裏的錢投資,然後賺錢了,那產生的收益能存放到我自己的銀行賬戶裏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信息量太大,係統緩了幾秒。

“可以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