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狹路相逢(1 / 3)

東海的水浪逐漸平息的同時,又一個傍晚,岑本文停下來,坐在枯木凳子上,開始烤火。這大晚上的實在是太冷了,昨天的夜晚的馬蹄聲最終消失了,但是岑本文卻不擔心,雖然今天又和哥薩克幹了一仗,但是最後結果是他們再次損失了五千多的士兵。這兩回合下來,這股哥薩克應該隻剩下了一半。

白天的戰鬥哥薩克拚命的在陣前用槍,想要阻止和延緩重甲步兵的出手,但最後在撞入軍陣的時候,還是被臨陣的時候的重甲步兵給砍成了一坨坨碎肉。此刻身邊,就有人將馬的肝給切掉,然後切成碎塊,放到火上烤,從昨天開始他們就吃上了馬肉。一匹馬足夠300公斤可食用部分,以至於現在他們部隊加上專家和亞美尼亞女人一共五萬人,每人有60公斤肉可以吃,從昨天到現在也才吃了300多匹馬的肉,到現在還有七千多匹馬的肉被各自攜帶著,足夠他們吃回國了。

部隊的內側,那些亞美尼亞女人和女孩露出了歡喜的笑容,這一路上,她們的糧食隻夠生存之用,加上這路途遙遠,因此還是很艱辛的。現在突然得到這麼多的肉食,她們每一個人都吃的飽飽的,與之前被土耳其人強製死亡遷徙到巴比倫平原的沙漠邊緣,不給一口水喝相比,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當她們吃飽喝足,卻突然黯然神傷,已婚的婦女想著自己天各一方的丈夫或者兒子。而未婚的或許在想著自己的初戀或者情郎。但是現在,身處於河中沙漠和草原的邊緣,她們沒得選擇。不過也有一些部隊的戰士,此刻正和一些亞美尼亞女孩間或的用中文和亞美尼亞語聊著,看上去還比較愉快。岑本文微微一笑,他需要的就是這個狀態。

岑本文拿起一塊馬肉,放到嘴邊啃,現在他是不擔心這一路上的糧食不夠了。正當他啃著馬肉的時候,一位參謀帶著文件走到他身邊,將文件遞給了他。岑本文抹了抹嘴,拿起文件看了起來,過了不久,他站起身來,出聲道:“所有部隊集結!聽我號令,向西北方向列陣前進!

不管是輕裝步兵還是重甲步兵,此刻紛紛從自己的營地站了起來,從亞美尼亞女孩身邊站了起來,緊急的穿上盔甲。那些那些亞美尼亞女性見這些士兵又要開戰,神情又開始突然變得緊張。對於她們來說,戰爭總是伴隨著殺戮,而現在的亞美尼亞境內,足有百五十萬的人口被土耳其人強製死亡遷徙。她們和之前已經到達中國的另外十數萬女性隻是幸運的一小部分,更多的人已經因為饑餓和饑渴死在了死亡遷徙的路上。這種麵臨死亡的恐懼,怎麼能不讓這些亞美尼亞人害怕呢?更何況她們還是女性。

部隊迅速的集結完畢之後,重甲步兵就那樣拿著盾牌,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踏步前進,而其餘的輕裝步兵也是如此,僅剩下那些亞美尼亞女人和專家儀器們駐守在原地。

距離這塔拉茲草原沙漠邊緣約二十公裏的沙漠深處,杜托夫一行正在休息。杜托夫此刻臉上一片白一片紅,全是今天白天所造成的震撼。他白天親自督陣,看著騎兵向中國的重甲步兵衝過去。他的騎兵在靠近盾牌林步兵的時候,才抽出刀來,為的就是讓對方盡可能遲緩。

但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他親眼看著自己的騎兵被那群人肉坦克碾壓成碎片,被大刀劈成了碎塊,然後一麵倒的向他這邊前進,因為這次賭注很大,騎兵的衝鋒密度實在太大,以至於衝鋒陣型難以變成後撤陣型,等他意識到大刀軍陣已經到達了他的麵前,自己必須後撤的時候,後方的騎兵卻是堵住了去路。

最後,這些騎兵就因為密集的衝鋒陣型,而被大刀軍陣給砍了一個夠。軍馬損失了六千餘匹,兩天加起來損失了一萬多匹軍馬。此刻的敵人,或許正享用著他們的軍馬肉呢,杜托夫想著。

突然,大地出現了響動,杜托夫臉色一變,馬上貼耳在地,聽這聲音。因為常年軍伍,他對騎兵的大股行進很是熟悉。隻聽見地麵的震動聲越來越劇烈。

“立即上馬!”杜托夫不再顧其他,雖然此刻他滿腦子的疑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參謀長彼得羅夫邊拉著褲子邊從帳篷裏走出來,帳篷的昏暗燈光下,一個女人在抽動並伴隨著哭泣。杜托夫眉頭皺了起來,他很清楚,這個參謀長肯定是在裏麵玩河中女人。對於他們這些哥薩克來說,最大的特點就是放蕩不羈,見到女人,如果有感覺就上。

而現在這河中地區,到處動蕩,家庭分離,他們這樣一路來,不知道俘虜了多少河中女性,而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毫不客氣的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