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海軍將軍是普魯士第一名海軍的將軍,普魯士一直都是一個陸軍國家,陸軍占據國家主導地位,而塔爾瓦德的任命還是因為普魯士國王弗裏德裏希擔心瑞典再一次從波羅的海海岸登陸勃蘭登堡。
相對於丹麥將軍瓦倫丁的不稱職,這位將軍對於自己的工作還是相當的積極,也是他第一個發現了瑞典第二艦隊的出現。
當時,海麵上刮著東北風,從北極的嚴寒帶來的海風是非常的冷冽,盡管有著從大西洋吹來的暖風,但是還是凍得人發抖。
穿著自己家裏給縫製的衣服,塔爾瓦德喝了一口燒酒,感覺從心裏湧來的熱流驅散了身上的寒冷,“該死的,那群內閣都是群混球,隻給陸軍那幫子人撥錢,就不給咱海軍撥,奶奶的,都是軍人,憑啥不一樣的待遇,我們都是後娘養的啊。”
後麵的大副偷偷的拿起塔爾瓦德的燒酒,給自己潤了潤嗓子,附和著說:“對,你看咱那個上司,叫什麼奧拓---馮---格勒本,聽說還是位貴族,家族已經有幾百年曆史了,比我爺爺的爺爺都長。但是這混球就知道克扣軍餉,將軍,咱們已經半年沒給軍餉了,雖然每天開著軍艦打魚,但是咱們都需要養家糊口啊。而且聽說對麵的丹麥海盜跟瑞典熊開戰了,咱們該不會也要參加吧?”
塔爾瓦德看著周圍的水手都圍過來,看自己,心裏也覺得不是滋味。這幫人中大部分都是跟著自己當上海軍的,當時自己還承諾會帶著他們過上好日子,沒想到現在不僅沒有軍餉,估計還要上戰場。瑞典海軍現在已經比丹麥還有普魯士兩國海軍實力都強了,現在別看是龜縮在馬爾默,任由丹麥逞威,那是因為瑞典的主力海軍都去了因格裏亞。如果那隻主力回來,自己這幫弟兄還不知道能存活下來幾個。
嘴裏罵道:“你個哈特曼就長了一張烏鴉嘴,哪裏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就算瑞典人真來了,咱也不怕他,都是一個腦袋兩隻眼睛,他們也沒比咱多長一個那活啊,憑什麼咱就要怕他。還有,軍餉的事情,我已經跟國王陛下呈奏了,相信以國王的開明,他會處理這件事的。”
哈特曼大副遲疑道:“可是,國王可是給陸軍捐過錢的,而且還要求所有的侍從和大臣都以陸軍軍禮來見他,這,怎麼說,國王都不會喜歡我們海軍的,我就怕。。。”
塔爾瓦德一伸脖子,臉色漲紅,“怕,你怕個卵子,你敢說國王的不是,我看你是找抽,沒有國王,咱能當上兵麼?沒有國王,咱能讓家裏現在這個安寧麼?你還敢詆毀國王的不是了。”
哈特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咽下了話。
塔爾瓦德麵色不善,揮手趕走了所有圍過來的人,說:“走走走,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小心一點,現在咱們可是戰爭時期,任何疏忽都不能出。瞭望手!給我盯緊了東北海麵,出現軍艦旗幟,立刻給我吹號。所有水手,檢查大炮的炮膛、彈藥,戰時必須第一時間就可以使用。舵手,保持穩定。旗手,通知其他軍艦,跟緊旗艦。所有人,開始執行命令!”
大家一哄而散,紛紛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一絲不苟的執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