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明出了倚翠樓之後,便叫過了一輛馬車來,一上馬車,他便思量了起來,原本以為今晚隻有趙秉鈞一人,卻沒有料到連袁克定都來了。
這位直隸總督公子倒不像一般的紈絝子弟那樣無能,期間劉振明見他似乎對單婉兒很有意思,但是為了籠絡自己,似乎忍痛割愛的不時將單婉兒往自己身上推啊。
班誌超,就更不用說了,一條陰冷能忍的毒蛇,期間自己幾多挑撥,而這位倭人卻笑臉依舊,渾不在意,反而打蛇隨棍上,博取袁克定幾人的好感。
趙秉鈞,目的應該是最純潔的,就是為了感謝自己一番,不過其中對自己還夾雜著拉攏的意味,否則也不會讓自己救過一名的吳佩孚在門外候著了。
單婉兒,看不透,聽說是從南方來的破落的大戶人家女兒,據說還保持著完璧之身待價而沽。
這個時代的很多有錢人都喜歡納一些清妓為妾的,遠的不說,袁世凱的幾位妾當中,就有好幾位出身青樓,似乎後世徐樹錚也納了一青樓女子為妾,在這個時代都是平常的事,還有買名妓送人的,所以但凡有頭腦有手腕的清妓,都知道如何待價而沽。
隻是這位單婉兒給劉振明的感覺不僅僅是一位待價而沽的妓女那麼簡單,算了,這些事情暫時與自己無關,還是等袁世凱點頭之後,就開始移民計劃吧。
清政府為了抵擋俄國和日本侵占東北之地,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其中一條就是開禁放荒、招民開墾,隻要袁世凱暗中支持,便能夠將招往東北開荒的民眾暗中偷運一部分前往卑詩省,這樣就是神不知鬼不覺,不會引人注意了。
劉振明正想著,一陣蹄聲自後方由遠而近,由快轉緩,忽然在前麵停了下來,趕車的掀開帷幔,上報道:“大人,有位爺在前麵攔住了去路。”
劉振明不用猜,也知道會是誰來找自己麻煩了,給錢下車,心道現如今才追來,是因為找幫手去了啊,笑道:“袁賢弟莫非要和俺老劉回去住上一晚?”
袁楚軒清脆的聲音應道:“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今晚在倚翠樓裏辱我,今次就給你一個教訓,好讓你記得一些人你是碰不得的,上!”
原來袁楚軒並非一人前來,而是帶了六、七名隨從,隨著她一聲令下,這些隨從大聲叫嚷著,赤手空拳吆喝著圍攏了上來。
劉振明側頭望往馬上英姿凜凜的袁楚軒,不慌不忙的說道:“袁賢弟不會認為就憑這些土雞瓦狗就能夠擊敗劉某吧。”
袁楚軒本俯頭盯著他,聞言忿然把俏臉仰起,一把拔出手中長劍來,嬌哼道:“是蟲是虎,試過方知,待會還是不要求饒的好!”
這一刻的袁楚軒,倒顯得有另外一種美,劉振明哈哈一笑道:“確實隻有試過方知,改日就讓袁兄弟試一試劉某是蟲還是蛇。”
袁楚軒聽不出這話的內涵,不代表其他人聽不出來,圍攏過來的人當中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心道這位劉大俠莫非好龍陽之風。
“還不上!”袁楚軒料想這不是好話,嬌叱一聲,策馬朝劉振明衝過來。
幾位隨從無奈,隻有虛張聲勢也衝了過去,他們早就認出了劉振明,能與袁大公子一起喝酒的,隻是爭風吃醋的一些小事!他們敢得罪嗎?故此都是虛張聲勢爾。
劉振明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當即大喝一聲,作勢朝幾位隨從而去,實則在衝了兩步之後,卻轉了一個彎,奔向袁楚軒的馬旁。
施出絕技,一按馬背,整個人彈起,在袁楚軒的呼聲中,落到她身後,兩手探前,緊緊箍著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身體同時貼上她的粉背隆腎,臉貼上她臉蛋,朝下方道:“諸位,我和袁兄有些小誤會,隻要稍作解釋就行,你們就不用跟來了。”
劉振明一拉韁繩,軍馬狂奔向前,不久便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留下麵麵相覷的幾位。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將此事上報大公子就行,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我們隻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說不定片刻之後,他們又成了朋友。”
“說得對!”
…
被劉振明抱著的袁楚軒卻是大窘,猛力掙紮了兩下,但在這情況下反足以加強兩人間的接觸,驚怒道:“你幹什麼?”
劉振明故作惡相的嚇唬,道:“俺老劉非是坐懷不亂的君子,這樣********,要是袁姑娘再胡亂動,俺老劉雙手定會不聽指揮,會在姑娘動人的身體上探索一番呢!”
袁初雪緊繃著俏臉,修長的美目狠狠盯著他道:“你要是敢亂動,我一定閹了你!”
劉振明俯頭過去,先在她的粉頸大力嗅了幾下,放肆地用嘴巴揩著她嫩滑的臉蛋,道:“袁姑娘真是一匹野馬,需要好好馴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