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即公理嗎?”西門堅問。
“如果不是站在曆史的潮流前端,不是能認識到曆史的潮流,至少是所在的國家的潮流,那麼你有什麼能力來決定數百萬人的生死呢?大家認為這可能嗎?每個國家的潮流不一定是正確的,但是卻有著巨大的力量。如何引導這種力量相正確的方向前進,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和權力。”提到了曆史,秦謹學的眼睛裏麵充滿了熱忱,“領導階層是人民的先導者,理應是人民的楷模。他們所處的地位使他們能夠得到遠比民眾要充足的信息,而充足的信息是得出全麵的正確的判斷的基礎,如果連這個基礎都沒有如何能夠做出正確結論呢?但是現在的這些領導者們不肯放棄他們對信息的獨占的權力。而且利用這些信息,愚弄人民,欺騙人民。他們自以為是的認為沒有充足的信息的人民可以哄騙,但是人民就算是沒有足夠的信息但是還是沒有是去判斷力的。他們身邊的領導者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很清楚的。而且因為沒有足夠的正確信息,人民隻好依照類推的辦法考慮事情,一個地區的官員的**會讓大家認為整個帝國的官員都是**的。因為得不到其他地區的官員的信息,那麼那些其他地區不**的官員同樣被大家認為是**的。這種結果是因為消息足夠的作用,還是因為消息閉塞的作用呢?”
“問題是很多的通過封鎖消息很多的官員卻沒有被法律追究責任,這不就是那些人得到的好處嗎?”鷹飛問。“按照你的說法,皇帝就是完全稱職的嗎?要是很多的消息被透露出來,那麼這些皇帝的位置可就不保了,他們當然要封鎖消息了。”
“對於那些上層,掩耳盜鈴是可行的,不過他們要掩的是別人的耳朵,而且他們也有能力掩住別人的耳朵。我們的消息來源本來就是從各種新聞媒體來的,要是新聞媒體不播出正確的消息,那麼我們如何得到正且的消息呢?”李潘諷刺的笑著,“不要再說通過學習就可以明辨是非,我承認,謹學,你的確有正確的教導,對於你的母親,我也是很敬仰的。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又和你一樣的母親吧。”
“你說的不對,李潘。”提到了自己的母親,秦謹學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母親從小的確對我進行了很嚴厲的教導,但是在我二十歲之前。我可是一點也沒有真正明白我母親的教誨。我能對事情有一定的認識,隻是我遵從了我母親的一些方法。其實我是一個很懶的人,我學習的原因一點也不高尚,隻是我對世界上的事情分辨不清楚,結果碰了很多的壁。嗬嗬。”秦謹學笑了,他看著周圍的人,“堅、永翔、李潘你們知道,要不是我學習武術還不算太懶,光周圍對我不滿的人都不一定會讓我活到現在。那些小孩子欺負不了我,就選擇了排斥我。不理我,我一個人沒事幹,隻好看書。這就是我的童年和少年的生活。學校的老師也不喜歡我,我母親沒辦法,隻好讓我轉學後跳級,盡快的從學校畢業,我還不算苯,跳級也成功了。十年製的義務教育我七年就讀完了,大學的期間,有個性的人多了去了,不過我也是很紮眼的存在,幸好大學還是很寬鬆的,我算是正常的畢業了。但是其中的孤單我就不用再廢話了。每個人都是二十四小時,我不會比其他人多,也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少,別人可以和其他人互相交流,可是和我交流的人寥寥無幾,所以對諸位師弟一直不嫌棄我,我是很感激的。在這裏我謝謝大家了。”
說到這裏,秦謹學向大家低下了頭。“算了,師兄,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我們還不知道你。你脾氣是怪了點,但是你絕對不是什麼壞人,真的說起來,你隻是以前太單純了些,太傲慢了些。不懂得怎麼去應對周圍的事情罷了。這不是你的錯。再說你父親也是太過分的人。”西門堅說。
“不錯,非得把別人的態度放在心上,我覺得你不像這樣的人呀!”王永翔笑著說。
“我就喜歡你的傲勁,就算我們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但是我們也絕對不應該就奴顏卑膝的過日子。你沒有做錯。”李潘說。
鷹飛和冥月並不了解秦謹學的過去,所以他們什麼也沒說。
“孤單很不好忍受,我無事可幹隻好縮在自己的家裏麵看書。而且我聽我母親說,從書裏麵可以找到我被大家厭惡的原因。看得多了我開始有了一點認識,但是這些認識也不對,不過我總算有了自己的認識。那時候我最不理解的就是我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大家承認,我感到很奇怪。後來我明白了,因為我的目的是為了讓大家承認,所以我才那麼做,而不是因為我自己需要才這麼做的。那麼我到底需要什麼?為了弄明白這個問題我苦思冥想,可是收效很小。嗬嗬。”秦謹學笑了,雖然他的臉上的表情是笑容,但是他的牙齒卻咬在一起,眼睛裏麵閃動著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