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都會身體在變化時,與之同步。

不過這一耽擱,廖隨染洗完澡再洗好衣服,就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從水裏出來,將裏衣和外套更換著晾曬好後。

廖隨染穿戴整齊,準備在天黑前找一處有人煙的地方落腳。

從這片小樹林走出來,便是一條寬闊的官道。

因為位置相對較偏,官道上基本看不到人,廖隨染順著這條官道走了半個時辰,才看到一輛馬車從後方駛來。

走的有些疲憊的廖隨染,當即站在路邊揮手,試圖讓對方載自己一程。

但讓廖隨染無語的是。

對方不但沒停車,還在駛過她麵前的時候,朝她揮了一刀。

要不是廖隨染閃得快,她一條胳膊就讓人砍下來了。

險些沒了一條胳膊的廖隨染,看著走遠的馬車,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馬車的主人也太心狠手辣了。

不願意載她就不載啊,拔刀做什麼。

太陽一點點西斜,眼看天就要黑了,還沒走到有人煙染處的廖隨染,又看到了之前遇到的那輛馬車。

不過馬車周圍全是悍匪。

廖隨染看到後,當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想要悄悄溜走。

她這小身板兒,過去就是送死。

更何況,那馬車裏的人,差點砍掉她一條胳膊。別說她沒能力去救人,就是有能力,她也不會救那馬車裏的人。

但廖隨染想跑,悍匪中卻已經有人看到了她。

一個騎在馬上身形消瘦的悍匪,指著距離馬車不遠處的廖隨染,對身邊同樣騎在馬上滿臉橫肉的領頭道:

“老大,那小子一身錦衣華服,說不準也是肥羊。”

領頭的聞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細皮嫩肉,確實像。

“把她抓過來。”

隨著領頭悍匪一聲令下,他身邊兩個悍匪,立刻提刀打馬朝廖隨染走去。

廖隨染看著追過來的兩個悍匪,頓時臉色一苦。

她看到不對勁,都已經第一時間跑路了,怎麼還是被注意到了。

記得前世看過的史書記載,古時候好些悍匪在搶劫完財物後,要麼將被搶者抓回去當生育工具,要麼直接吃肉。

她現在是男身,身上又沒錢。被這些悍匪抓住後,吃肉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這一點,廖隨染跑路的速度就更快了。

但她跑得再快,哪快的過四條腿的馬。

不過幾分鍾,那兩個悍匪就追到了廖隨染麵前。更要命的是,因為廖隨染看到他們後,更快的逃跑舉動,直接激怒了兩人。

所以兩人追上廖隨染後,毫不猶豫的就舉起手中大刀向廖隨染砍去。

感受到身後的惡風,廖隨染一雙眼睛眥的通紅。

太過分了,她和這些人拚了!

在廖隨染動怒的時候,四周帶著冷色係的靈性光點,忽然變得清晰。

一層層寒冰,在兩把大刀砍過來的時候出現在廖隨染的身前,為廖隨染擋下了致命一擊。

兩個悍匪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凍成了兩座冰雕。

解決掉兩個悍匪,廖隨染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身邊不知何時,站了個灰袍老道。

在看到這老道的一瞬間,廖隨染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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