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汽車拐了個彎,駛向另一條更加僻靜的道時,從剛才驚嚇中回過神來的佘水秀,終於意識到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開口怒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想幹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墨鏡男微微一笑,緊接著,就拿出一塊手帕掩住了佘水秀的嘴鼻。
佘水秀立即失去了知覺,攤到在座位上。
開車的男子摘下臉上的墨鏡,色眯眯地道:“哥,這女人長得好迷人啊,不如咱們先樂一樂?”
狼瞟了佘水秀一眼,似乎同樣十分心動,咽了一口唾沫,一臉遺憾的道:“你他媽想搞女人,回頭去酒吧找,頭兒可提醒過我們,這個女人不能動。”
眼見狼似乎也有點動心,虎狼繼續遊道:“哥,這可是身嬌肉貴的市長,不嚐一嚐多可惜啊。反正她已經昏迷過去了,咱們搞完再幫她恢複原樣,頭兒哪知道啊。”
如果,這個時候的狼一點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他身邊雖然從不缺少女人,其中也不乏貴婦人,可都無法跟眼前這位女市長相提並論。
“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幹一炮,怎麼對得起爹娘給我們的家夥?”在虎狼的遊下,狼終於心動了,伸手朝佘水秀的胸前抓去。
這時,狼的手機響了。
狼無奈的縮回手,拿出手機,瞟了一眼來電顯示,知道今無法得償所願了。他很不情願地按下了接聽鍵:“嶽頭,我已經請到了人,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女人長得的確漂亮,不過你子可千萬不能動她,否則我殺了你……”
狼身軀一哆嗦,伸手就是一個暴栗,打在開車的虎狼腦袋上,罵道:“你子就知道玩女人,差點讓我犯大錯誤了!”
“靠,明明是你自己想搞,怎麼又變成老子的錯了!”虎狼在心裏鄙視了一句,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
十幾分鍾後,汽車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門前停了下來。
“嘀嘀!”
幾聲汽車喇叭鳴叫過後,廠門緩緩打開,汽車慢慢的駛了進去。
狼推開車門,扶著佘水秀走下汽車。
嶽雄宇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亮起手電筒,仔細辨認了一下佘水秀,點頭道:“帶進去。”
狼點了點頭,將佘水秀扶進一間布置得十分暖味的房間內。
嶽雄宇走到隔壁的監控室,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畫麵,這才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彭老爺,我這邊都安排好了,你看什麼時候開始?”
“開始吧!”
掛斷電話,嶽雄宇拿出一部數碼相機,走到隔壁的房間,對著正在昏迷中的佘水秀,哢哢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遞給身邊的狼,吩咐道:“把這幾張照片發給那個姓秦的,就如果半時之內趕不到這裏,這個女人就會被輪了。”
“好的,嶽頭。”狼應了一聲,然後開始就開始發送照片。
包廂裏,十幾人酒興正酣。
郝大華灌下一杯酒後,拿著那隻空酒杯,笑著對秦川道:“秦老弟,喝了這杯酒,我們以前的恩怨就了了。”
“好,好。嗬嗬,你是大局長,我巴不得能結交你呢。””秦川完,轉頭看著沈玉珠,笑嘻嘻的:“剛才郝局都叫我秦老弟了,沈警官,你以後就不要為難我這個叔了。”
“去死吧!”沈玉珠俏臉一紅,罵道:“休想我就這樣放過你!”
郝大華納悶道:“怎麼?玉珠,你跟秦老弟有什麼過節嗎?”
沈玉珠繃著臉不話。
郝大華把目光看向秦川。
秦川笑著把今遭遇查酒駕的事情簡單地了一下,但還是給沈玉珠留了一些麵子,沒有把她咬自己手臂的事情出來。
郝大華瞪了沈玉珠一眼,笑著跟秦川:“秦老弟,你別見怪,我這個女兒啊,不知道怎麼的,老是這幅不近人情的樣子,連我這個做爹的,她都不待見。”
秦川笑嘻嘻的:“沒事,沈警官現在是我侄女了,我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眾人大笑。
郝大華也是一臉的尷尬,心我就是這麼一,這子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就認了。
沈玉珠鳳眼一瞪,手伸到餐桌下,在秦川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哎喲!”秦川誇張的叫了一聲。
郝大華緊張道:“怎麼啦?”
秦川瞥了沈玉珠一眼,取笑道:“剛才有一隻母蚊子,在我大腿上咬了一下。”
周偉大笑道:“哈哈,秦大師真是風趣,你怎麼知道咬你的就是母蚊子了?”
秦川認真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公蚊子是不咬人的。”
周偉信以為真,一臉佩服的道:“秦大師,你懂得的可真多啊,連這種事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