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秦川從兩個女人的擁抱中起了床,神清氣爽的來到醫院,他首先來到住院部,觀察吳媽的病情。
吳思瀟已經回學校了,病房裏隻剩下吳媽一個人。
秦川笑著跟吳媽打過招呼,就給她號脈。
輸血對控製吳媽的病情有一定幫助,她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但從脈象來看,她的病症依然向著壞的方麵繼續發展,肌膚上又出現了一些新的血點。
這令秦川心神不安,難道真的要去青藏高原尋找龍蜒草?
吳媽吵著要出院,秦川一番好言相勸後,她才安靜下來。
剛走出病房,趙海燕打來電話,市警局郝局長在辦公室等他。
難道沈玉珠又出事了?
秦川一驚,急忙往辦公室跑去。
郝大華看到秦川微微踹息著跑進來,一副緊張的樣子,對他的態度很是滿意,但耐住性子,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著秦川。
秦川緊張兮兮的問道:“郝局,你來找我,是不是沈姐又出事了?”
郝大華長歎一聲,陰沉的道:“是啊,昨晚我聽到玉珠哭了一夜,早上才睡著,我去看她的時候,發現眼睛都哭腫了。哎——”
秦川問道:“就這樣?”
“啊。”郝大華一愣,心難道這樣還不夠,還要為你割腕自殺,或者跳樓,你才心滿意足?
“這是好事啊。”秦川鬆了口氣,笑著。
“這還是好事?”郝大華氣得虎眼一瞪,想對秦川動手的心都有了,感情不是你閨女,你不心疼啊!
秦川笑著道:“郝局,千萬別動怒,你聽我。沈姐的‘厭男症’我基本快治好了,但那沈姐忽然與她的初戀男人不期而遇,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病情又演變成‘自我封閉症’了。”
“什麼是‘自我封閉症’?”郝大華打斷了秦川的話。
秦川想了想,解釋:“簡單的吧,就是一個人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與外界任何人接觸。”
“那不成行屍走肉了?”郝大華大驚失色。
“你可以這麼理解。”秦川點點頭,安慰他:“不過,沈姐的病還處在初期,沒那嚴重。那晚我親她,是治療這種病的最佳方法,目的就是不想她完全把自己封閉起來。”
郝大華疑惑的問道:“這麼,你親玉珠,隻是在給她治病?”
秦川裝逼道:“是的,完全是治病的需要,還請郝局理解和原諒。”
頓了頓,秦川接著:“如果沈姐昨晚真是哭了一夜,明她心中還有恨,還有不甘心,還有感情,這是還沒有把自己封閉起來的表現。所以,我才這是好事。”
恨與愛是一對孿生姐妹,沒有愛何來恨?
郝大華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看著秦川:“你,她恨什麼,又不甘心什麼?”
秦川笑道:“這我就猜不透了,也許是恨初戀情人,不甘心初戀吧。”
郝大華盯著他:“你有沒有想過,玉珠在恨你?”
秦川愣道:“恨我?恨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