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站在一旁沒走的廖華,不屑的道:“他這是先性心髒病,你真有辦法治好?”
秦川笑著反問道:“你沒辦法嗎?”
“切!裝什麼裝啊!你要是不出辦法,就是在糊弄人家!”廖華嘲諷道。
“針灸和湯藥。”秦川淡然道。
廖華嗤笑道:“先性心髒病是器官實質性病變,無論是針灸,還是湯藥,都不可能完全治愈。我倒是想聽一聽,你怎麼來治?”
秦川笑著道:“你也獲得過醫王大會的冠軍,應該會以氣禦針吧?”
“我自然會以氣禦針!但我聽師父過,隻有當修煉到元嬰期,才可以用真氣改變器官實質性病變,難道你已經……”到這裏,廖華身體一震,麵色瞬間大變。
秦川笑了笑,與寧氏兄妹和蕭沁沁三人一起離開。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呢……”等廖華回過神來的時候,秦川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他喃喃的道:“元嬰期,他真的修煉到如此駭人的境界了麼?”他急急忙忙的拿出手機,拔通了師父李濟世的電話。
某大酒店豪華的包廂內,佳肴擺了滿滿的一桌。
“思明,川,現在你們已經認識了,那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來,咱們幹一杯!”
寧重舉起手中的酒瓶,興奮的道。
宋思明是寧重的兄弟,寧重在路上打電話叫他來的。宋思明跟寧重年齡相仿,穿著一身名牌,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隻是額頭上有一道新的傷疤,影響了他的容貌。
宋思明什麼話都沒,點點頭,跟秦川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思明,你還是那樣豪爽。”寧重笑了笑,看著秦川道:“川,該你了。”
秦川若有所思的看宋思明一眼,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沉吟片刻,道:“宋哥,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既然宋思明是寧重的兄弟,秦川也就把宋思明當兄弟了。他發現宋思明的印堂處微微發黑,而且隱約有血光呈現。
這是血光之災的征兆!
宋思明一怔,當下煩悶的:“別提了,這幾年一直背時,家兄車禍致死,家族生意一落千丈,女朋友接連劈腿,真的,兄弟啊,我現在是生不如死啊……”
著,宋思明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疤道:“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嗎?三個月前,我開車時,忽然稀裏糊塗的出現了幻覺,刹車刹到溝裏了。”
秦川笑道:“運氣不好,也可能跟風水有關,宋哥,去找個風水先生看看吧。”
宋思明擺擺手,道:“我家老爺子不信這一套。”
蕭沁沁忽然插話道:“叔,我哥看風水很厲害的,我們蕭家遭到別人用稻草人下咒,就是他幫忙解咒的。”
“是嗎?”宋思明驚訝的看著秦川,“你們蕭家這件事情,動靜鬧得很大,我也聽過,沒想到秦兄弟還有這個本事。”
蕭沁沁得意的笑道:“我哥本事大著呢。叔,你絕對可以信任他。”
宋思明點頭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還得請示我家老爺子。”
秦川納悶道:“沁沁,你怎麼叫宋哥叔啊?”
蕭沁沁嗔道:“他大哥宋思源是我的姨丈,我不叫他叔叫什麼?”
“是嗎?”秦川一愣,蕭沁沁的姨不就是陸雪櫻嗎?而那在陸雪華的辦公室,他聽到宋思源的死與唐家有關,於是問道:“宋哥,你能跟我你大哥的情況嗎?”
宋思明回憶了一下,緩緩地道:“我大哥宋思源是北大的高材生,學生時代就跟陸家三姐相戀,因為陸家後輩中沒有男丁,後來我大哥就入贅陸家,掌管了陸家的生意,正當生意蒸蒸日上的時候,我大哥卻在一場意外的車禍中喪命。我嫂子帶著侄兒也不知去向。”
秦川沉吟道:“我聽到一些消息,你大哥的死與唐家有關,有這回事嗎?”
宋思明苦笑道:“我嫂子在學校的時候,唐齊聲就追求過她,被我嫂子嚴詞拒絕後,唐齊聲一直糾纏不休。我們也懷疑大哥的死與唐齊聲有關,但一直找不到證據。”
因為陸雪櫻的關係,秦川對宋思明多了一份關心,微一沉吟,一眼瞥見蕭沁沁脖子上掛著一塊玉觀音的吊墜,他心中一動,笑著道:“沁沁,把你脖子上那塊吊墜送給我吧。”
蕭沁沁取下吊墜,不好意思的:“這就是塊普通的吊墜,我在路邊花了十塊錢買的,你要它幹什麼?”
秦川笑而不語,接過那塊吊墜,默念了一個“平安訣”,並輸入一絲靈氣。他的動作極為隱晦,根本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