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川眼裏,蕭治宇的表現一向穩重,不喜歡在事上婆婆媽媽,既然他這麼,那這酒肯定就是假的。
“有沒有賣假酒,去把你們金曉明叫來一問就知道了。快去!”秦川不爽的道。
男侍者看到蕭治宇和秦川兩人雖然風度翩翩,但穿著實在不咋地,蕭治宇穿著一身普通的軍裝,而秦川的衣服更加普通了,並不算是有錢人,而且兩張麵孔都是生麵孔,顯然不是什麼有背景的人。
男侍者根本不鳥秦川,嗤笑道:“我們金曉明很忙的,不是隨便哪個阿狗阿貓想見就能見得到的。”
言下之意,就是輕視秦川兩人。
侍者的話讓秦川火氣蹭的起來了,上午在陳家受氣就算了,人家是豪門世家,自己現在沒法比,可是你一個侍者,也敢跟老子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難道我們沒錢買單麼?去把你們金曉明叫來!”蕭治宇的脾氣也上來了,擺出一副大少爺的架勢。
“對不起,如果兩位想鬧事的話,我隻好叫保安了。”侍者的臉沉了下來。
“賣假酒,你還有禮了?”蕭治宇生氣的。
“我警告你不要亂話,我們金都酒樓的信譽向來很好,你我們賣假酒,最好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證據,你要為你的話負責。”侍者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沉了下來。
“我不僅會為我的話負責,我還會為我的行為負責。”秦川抄起一盤水煮魚,直接扣在侍者的臉上。
“保安,保安……”
侍者的身上到處都是魚塊和魚湯,雖然這菜並不是很燙,但是絕對狼狽至極。
幾名保安匆匆的跑了過來,大廳裏的食客們看到這邊的情形,紛紛側目觀看。
眾人都知道,金都酒樓的背景極深,這兩人竟然敢在這裏鬧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四名保安跑了過來,為首的一個人喝道。
“他們在這裏鬧事。”侍者狼狽的摸了一把眼睛四周的魚湯,手指恨恨的指向秦川兩人。
“你們賣假酒。”秦川向桌子上的酒一指。
“放屁,我們金都酒樓是極有信譽的,在京城裏是排得上號的地方,怎麼可能,我看你們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趕緊向我的同事道歉,然後結賬走人。”為首的一名保安厲聲喝道。
“就隻是賠禮道歉麼?我這身衣服值還幾千塊錢呢,他們得賠錢才行。敢在金都酒樓鬧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侍者叫囂道。
“想要錢是吧,我怕你們有命拿,沒命。”秦川冷笑道,媽比的,連個侍者都能欺負到他頭上去了?
“子,你很囂張啊……”一名保安示威性的舉起警棍指向秦川,警棍挑釁的貼著他的鼻尖。
秦川一手抓過警棍,一拳擊出……
哎喲……
那名保安一聲慘叫,直接飛出三米多遠,躺在地上直叫喚。
“你敢打人,廢了他……”
餘下的三名保安大怒,手中的警棍一揮,向秦川抽去。
砰砰砰……
眾人幾乎沒有看到秦川的動作,隻聽到幾聲慘叫,下一秒,幾名保安倒飛了出去……
“你,你敢動手打人?”
那侍者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指著秦川。
“兄弟,算了吧,這酒樓背景可大了。”蕭治宇在秦川耳朵邊提示道。
“沒事,今他們要是不給我一個法的話,我還真不走了。”秦川冷笑道。
“出什麼事了,誰在這裏鬧事?”
隨著叫聲,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總算是出來了。
“你來嚐嚐這酒。”秦川指了指桌子上的茅台。
“有什麼問題嗎?”西裝革履男拿起開瓶的酒,湊到鼻端,裝模作樣的聞了聞,笑著:“很香啊,正宗的飛茅台。”
“還正宗的飛茅台?這明明是假酒啊!”
“假酒?不可能,我們這是什麼地方,不可能會有假酒的,兩位喝多了吧。”西裝革履男一口否認。
“你看我們象是喝多了的樣子嗎?”秦川反問。
“這樣吧,我也不想鬧不愉快,你們今對我店裏造成的損失我也可以不計較,但是你打了我的人,這筆賬該算算吧。”西裝革履男道。
“先算算你們賣假酒的賬吧”秦川坐了下來。
“看來今你是鐵了心要在這裏鬧事了,你是第一次來京城吧,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西裝革履男一聲冷笑,拿著對講機一講,十幾名保安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