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見到段永興這副恬不知恥的模樣,氣的眼前發花,差點就暈倒在地上。
雖然他剛才被段永興的四名保鏢暴揍了一頓,最後答應會給自己五十萬塊錢當做賠償,可是對於他來說,五十萬塊錢雖然數目也不算太小,但是又怎麼能夠和自己的麵子相比呢?隻不過剛才因為顧及主辦方的顏麵,而且又不想把事情鬧大,才勉強答應下來,可是現在呢?難道這個段永興見到自己好欺負,便想著繼續欺負自己嗎?太JB火大了。
他緊咬著牙齒,大聲叫道:“你,你這個混蛋,我,我和你拚了……”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揮動著拳頭,準備朝著段永興撲了過去,可是還沒有衝過去,結果腳下絆了一跤,結果整個人便重重的栽倒拍賣台下麵,摔得是頭破血流,慘叫連連。
段永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登時也有些傻眼了,半張著嘴巴,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話:“這可是你自己摔下去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的那四名保鏢見狀,也急忙跑過去,把布朗攙扶起來,見到對方這一腳摔得夠嗆,整個臉龐都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撞得是鼻青臉腫,狼狽不堪,還有好幾處地方都有擦傷,怎麼看都有點淒涼感。
布朗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可是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被摔碎一般,說不出的劇痛。他一邊小聲呻~吟著,一邊怒視著段永興,大聲說道:“你,你這個混蛋,你,你太混賬了,我布朗雖然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拍賣師,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我,我和你沒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一把推開那四名保鏢,怒氣衝衝的朝著主辦方走了過去。
段永興也有些疑惑的朝著周圍那些人看了幾眼,大聲說道:“媽的,這和我有毛關係嗎?這是他自己摔下去的,又不是我把他推下去的,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周圍那些人聽到他這句話之後,也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也知道段永興這次的確有點冤,但是誰讓你的保鏢毆打人家布朗了?這不是讓人家雪上加霜嗎?傷上加傷嗎?現在的布朗處於怒火當中,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約過了幾分鍾,薛世貿帶領著五六個人再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剛才聽到段永興竟然又公然當著許多人的麵毆打布朗,口氣依舊的囂張,不可一世,心裏也是暗暗有些驚訝萬分。這個段永興是不是腦袋裏麵進水了?竟然連續幾次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真的以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嗎?
他來到段永興麵前之後,怒氣衝衝的瞪了對方一眼,大聲說道:“段永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對我薛世貿有意見呢?我告訴你,這裏是東川市,不是你們江南市的地盤,你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窩著,如果你敢挑釁我的話,我非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段永興也知道這都是自己剛才那個命令惹出來的麻煩,登時無奈的苦笑一聲:“薛老,這,這都是一場誤會,我,我剛才隻是和布朗先生在那裏開玩笑,誰,誰知道鬧得有些太大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欺男霸女的事情呢?”
“你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嗎?”薛世貿歪著頭,很不屑的說道,“你剛才已經做過這樣的事情,現在竟然敢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了。”
“那個,那個誤會了!”段永興偷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苦笑一聲。
他也知道這都是剛才那件事情鬧騰的結果,如果不是有人催眠了自己,做出這種糊塗事情,引起大家誤會的話,自己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呢?自己打人家布朗一次是誤會,打兩次還是誤會嗎?人家又不是欠扁的混蛋。
薛世貿指了指旁邊可憐兮兮的布朗,義正言辭的說道:“段永興,你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布朗是我專門邀請過來的,他在拍賣會一天,那我對他的安全就要負責,可是你前後派人毆打過他兩次,這不是不給他麵子,這純粹就是不給我麵子,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吧?如果你能夠處理好了,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哼哼,你想平平安安離開東川市,恐怕是不可能了!”他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體裏麵爆發出一股股濃烈的殺氣,看著段永興的眼神裏麵閃爍著一抹強烈的不滿。
薛世貿身為九亞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可以說在東川市也是響當當的大人物,即便薛家成這樣的富二代見到他以後,也都是客客氣氣的,不敢和自己作對,所以久而久之,他身上也就帶著幾分的自傲和高高在上。可是現在外圍段永興卻在拍賣場裏麵狂毆布朗兩次,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對方這明顯是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扇了好幾個響亮的耳光,又怎麼能夠讓他心裏痛快呢?沒有當場發怒,已經算是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