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白了對方一眼,低聲道:“那,那你為什麼那麼著急走呢?”
江塵很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坐在她的身旁,於是把呂思璿和呂建義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一下,最後才補充了一句,道:“呂老爺子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思做那種事情嗎?是不是應該看病救人為主呢?”
葉如煙又如何不知道呂霍副市長的大名呢?那個人對於她來說,也是如雷貫耳。她忍不住有些驚訝的說道:“呂建義是呂霍副市長的父親?你是如何認識他們的?”
“前段時間認識的!”江塵於是把自己認識呂建義的經過又簡單描述了一番。
葉如煙也沒有想到江塵的本事竟然這麼大,竟然能夠認識東川市裏麵的許多大人物,可以說現在他在東川市裏麵一手遮天,也是沒有問題的。雖然說她對於自己的好事接二連三被破壞掉,心裏還是特別的不舒服,但是也知道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不重要。
她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道:“好了好了,你跟我解釋那麼多做什麼?我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嗎?治病救人要緊,你還是趕緊去吧!”
“我就知道葉妖精是巾幗英雄,知道輕重緩急,等我忙完這件事情,就回來找你!”江塵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對方的馬屁。
“滾,老娘已經沒有興致了!”葉如煙很不滿的叫嚷起來。
江塵穿好衣服,簡單洗漱完畢之後,便駕駛著自己的那輛跑車,朝著呂建義家趕去。
……
“我說思璿,這個江塵到底是什麼人呢?你為什麼要親自在大門口?我看我們還是在別墅裏麵等著他就行了,沒有必要這麼做的……”
在東川市郊區一個普通的別墅門口,呂思璿正和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裏,等候著江塵的到來,不過這個年輕男人卻在一旁不斷的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讓呂思璿黛眉微蹙,心裏真的是有些不痛快。
呂思璿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周訓文,既然你不想在這裏站著,那你就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站著就可以了!”
這個年輕男人聽到她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隨即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我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在這裏站著呢?我是擔心你站的時間成,腿疼了!”
“我怎麼會腿疼呢?隻要我爺爺的身體能夠恢複過來,就是他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的!”呂思璿想到江塵那神鬼莫測的醫術,俏麗的臉龐上麵流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這個周訓文看到她這副表情,心裏也是暗暗的有些不爽!
他是從M國著名醫學院留學歸來的一名醫生,現在就在東川市第一人民醫院裏麵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憑借著卓越的醫術,立刻在醫院裏麵站穩腳跟,而且也不斷打出一些名氣,被醫院裏麵的那些醫生都尊稱為“江塵第二”,也就是說,他的才能不亞於江塵,可以頂替以前江塵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裏麵的名氣,和仁達醫院抗衡。
隻不過他學的純粹就是西醫,而且醫學方麵又怎麼能夠和江塵相比呢?隻不過胡明懷也是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對於江塵離開市醫院,而選擇去仁達醫院也是耿耿於懷,也想通過這個方法提高市醫院的士氣,所以也就沒有阻攔下麵那些人似乎傳播這個消息。
他本來是沒有機會認識呂思璿的,隻不過前幾天呂老爺子身體有些不適,便陸續找了要幾個醫生幫他看病,其中便有市醫院趕過來的周訓文。雖然說他們這些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呂老爺子的怪病,但是周訓文卻能夠稍微控製住一些病情,所以和其他那幾個醫生相比,他的本事還是有的,所以他這幾天便一直出入呂家別墅!
當周訓文看到呂思璿之後,便是驚為天人,覺得對方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女人,不但漂亮,而且溫柔賢惠,也隻有自己這麼優秀的男人才有資格和她在一起,更不用說對方還是呂霍副市長的女兒,擁有著十分顯赫的身份,如果自己能夠娶到她,那豈不是一輩子的幸福?所以他經常借著給呂建義看病的機會,想要追求對方,隻可惜一直沒有成功!
呂思璿對於周訓文的印象並不是太好,覺得對方隻是在國外留過幾年學,可是回來以後,動不動就炫耀外麵的生活是如何如何的奢侈,如何如何的繁華,而華夏國是如何如何的差,讓她心裏又怎麼會高興呢?再說了,一個連自己祖國都不熱愛的人,人品又能夠高到哪兒呢?你去國外留學,這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利,可是你沒有必要大肆炫耀國外吧?弄得好像你不是華夏人一樣,更不用說對方說話有些油嘴滑舌,給人一種十分輕浮的感覺。
如果不是對方的醫術還算湊合,恐怕她早已經把對方趕出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