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麵不得罪,而且即便是我回到雲南,對於他這樣的做法,我也是說不出什麼的,而且因為如果我回到雲南之後,唐繼堯非常清楚我必然的會重新將那些年輕的軍官再一次提拔上來,然後這樣一來的話。
我雖然會得到那些年輕軍官的感激,但是我必然的會得罪那些老人們,如此一來的話,雖然老人們已經沒有了實際的權利,但是他們畢竟都是滇軍前身亦或者是滇軍組建之初的功勳人物。
這樣一來的話,如我我真的與唐繼堯如何的話,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些老人們即便是不支持唐繼堯,但是也絕不會支持我,我想這可能就是唐繼堯想要的吧,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招玩的實在是太高明了。
蒙蒙撞撞的來到了陳敏麟之前就安排好的住處,洗了一個澡吃了點東西,我便與陳敏麟聊起了有關如何與孫文取得聯係的問題上,雖然之前我來日本的時候,孫文曾多次派人來找我聯絡,但是因為我都拒而不見。
我不清楚我自己那樣的作為到底會不會得罪到他,但是我覺得能夠作為領袖的人,肯定不會在意我那樣的行為,而且說起來,我想他應該能夠理解我為什麼要那麼做,當然了他不能理解的話,也是正常的。
最多也就是我看錯了人。而且現在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到現在還不能確定孫文到底有沒有離開日本,如果他此時已經離開日本的話,那麼我計劃中的一環必然要缺失了。
或許此時看起來影響不大,但是久而久之,興起“無名之師”的話,對我是不利的,而且論起來,其實如果想要有大的動作的話,孤身奮戰是不可以的,所以如果我想要多多的聯絡起來盟友的話,孫文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媒介。
而正當我與陳敏麟說及如何嚐試著與孫文進行聯絡的時候,一聲槍響,打破了黑夜的寧靜,就在槍響的下一秒,陳敏麟將我猛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與此同時他非常麻利的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配槍。
而我也在此時將自己的配槍抽了出來,並且一推副官,示意他與我一同撤退到房間的門後,因為那裏不但有一個矮牆隔斷,而且在門後的位置上,正是屋內電燈的開關。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房間內的燈光還不關閉的話,那我真是死掉也怨不得別人了。
不過看起來這一次的殺手是非常職業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給我們兩個撤退到房間門後隔斷的時間,雖然子彈並不密集,但是非常的準,隻要我與陳敏麟稍有一點動作,肯定會有一顆子彈擦著我們的身旁飛過。
沒辦法,這樣的情況下,我隻好一槍打碎了燈具,而後在燈具熄滅後的瞬間,直接滾到了靠近窗戶的一個死角的位置,而且副官的動作一點也不比我的慢,而且我們兩個之間也根本沒有交流。
全憑著默契,當我已經到達了死角的位置後,陳敏麟此時也已經匍匐進了他的臥室,這不是說他此時想要逃走,而後因為他臥室的床底下,放著一把我們從北平帶過來的步槍,因為不知道殺手與我們之間的距離。
但是從子彈的時間差以及槍聲的大小來看,殺手的位置應該距離我們並不是非常的近,至少也在一百米以外,一百米的距離,如果僅僅憑借我們兩個人手中的手槍的話,那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因為室內的燈光熄滅了,這一定會影響到殺手的視線,而且因為我在窗邊的死角的位置,陳敏麟此時也已經找好了自己的絕佳位置,所以我們兩個人暫時的就這麼安靜了下來,如此一來,找不到我們動向的殺手,也停止了射擊。
正當我以為能夠就此喘口氣的時候,毫無征兆的一陣嘈雜的掃射聲,連帶著玻璃的破碎聲,使得我感到了一個新的危急正在靠近,與此同時,陳敏麟的步槍也擊發了第一顆子彈。雖然我看不到窗戶外麵的形式,但是從外麵傳來的些許的驚呼聲來看,陳敏麟這一槍應該是擊中了殺手中的一人。
而沒有一絲猶豫的,就在驚呼聲響起的時候,陳敏麟的第二顆子彈,也擊發了出去,我知道此時我應該做些什麼了,我非常快速的變換了自己的持槍姿勢,同時憑借著聽覺,對著窗外平行二十五度的方位,連連擊發三槍。
我很幸運,在我擊發這三槍的時候,有一顆子彈正好擦過我的耳朵,雖然耳朵上傳來了痛感,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此時一個更大的危急,已經降臨在了這間屋子裏!一顆日式手雷,還冒著白煙,正好順著窗口扔到了這間屋子裏!
就在我身後不到三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