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小路(1 / 3)

雖然對於《塵州圖》的真偽,吳佩孚抱有懷疑的態度,但是他卻是被這怪異記載中的路徑以及文字組成的地圖,有所興趣,眾所周知的,軍隊打仗是離不開地圖的,而且現在吳佩孚部占領了麻陽之後,他為了“避開”王文華的圈套,所以故意的放慢了合圍蜈蚣關的腳步,這不能說明吳佩孚不想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將戰鬥拉入到尾聲,隻不過他這做,是不想出現與之前失利相同的情況,畢竟,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可以接後失敗,但是絕不能接受在頭一個地方,麵對同樣的軍隊,連續的失敗兩次

《塵州圖》就好像是《山海經》一樣的東西,看起來鬼鬼怪怪,不著邊際,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其中包含了先民們對於世界的認知,對於自然的敬畏,以及很可能早就失傳了的,對於某一個或者是多個神奇宗教的信仰,這些其實對於軍人來說毫無用處,因為這都是那些搞文化的人,感興趣的,但是吳佩孚之所以會被《塵州圖》拉起興趣,其實就是因為這書上所記載的地理知識,或者說是地理信息,因為吳佩孚作為一名指揮官來說,地圖的完整性,詳細性都是能夠真正做到左右戰局的,深明此理的吳佩孚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所使用的作戰地圖,還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東西,而且粗、糙不堪,因為那個時候的清政、府的測繪,與其說是在測繪國土,整合訊息,但不如說他們就是在應付了事罷了,而且說起來其實也不單單是清政、府的測繪局,就是現在的北洋測繪局其實也是如此,隻不過或許是因為現在北洋政、府一些條例的關係吧,進來生成的地圖或許比之從前的那些會好上一些,可是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塵州圖》的年代必然比之吳佩孚手中作戰地圖的成型年代要早上不知道多久,但是說起來,其實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吳佩孚才會被這半本殘書提起興趣,因為他通過上麵的文字記述,在自己的腦海裏組建成了一幅龐大的地理結構圖,其中包含了山水、溝壑等等,如果能夠以圖像的方式呈現出來的話,肯定比他現在所使用的地圖要詳細上不少,不過吳佩孚卻也知道,這《塵州圖》雖然記載詳細,但是又有誰知道“塵州”這個地方是在什麼地方那?

昔年大禹王治水,將天下分化為九州,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有了用州字來定名天下方位的稱呼了,其實雖然說大禹王將天下劃為九州,但是實際上,就是這個所謂的九州的爭議,也是非常大的,九州”最早見於《禹貢》,相傳古代大禹治水時,把天下分為九州,於是九州就成了中國的代名詞。又有一說,為黃帝始創“九州”之說

古人認為天圓地方,“方圓”是指範圍。因此,“九州方圓”,即“中國這塊地方”。即九州方圓,地大物博,氣勢磅礴的一種景象。

《尚書》中的《夏書?禹貢》記載,大禹的時候,天下分為九州,分別為豫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梁州、雍州、冀州、兗州。《爾雅?釋地》中的記載,沒有青、梁,而有幽、營。《周禮?變官?職方氏》中的記載,沒有梁、徐,而有幽、並。武王滅殷商,將徐州合並入青州,將梁州合並入雍州,以冀州之地分出並州和幽州。

《說文解字》第十一下曰:“水中可居曰州。”可知其本意當與《詩經?王風?關雎》中“在河之洲”中的“洲”字略同,與行政區劃無關。古時降水豐沛,人們往往居於傍水的高丘之上。因而“州”又成為居住區域的名稱,遂有“夏州”、“戎州”、“平州”、“陽州”、“外州”、“瓜州”、“舒州”、“作州兵”之說,猶如“商丘”、“雍丘”、“作丘甲”之類。“九”字之意有二:一是確指,如“八年之中,九合諸侯”之“九”;一是虛指,表示很多,如“九山”、“九川”、“九澤”、“九藪”、“九原”等之“九”。既然“州”是很小的地理存在,“茫茫禹跡,畫為九州”,“九”就不可能是確指,而應是虛指。所以從本意上講,“九州”決非指九個大型的行、政區劃,而當是眾多有河流環繞的高地的總稱;由人之故,又引申為“全國”的代稱,猶“天下”、“四海”之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