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如何,無論是那一部古籍的記載,都對這個所謂的“塵州”毫無蹤跡,甚至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所以這不由得叫人聯想到,會不會這個所謂的“塵州”其實就是人們杜撰出來的那?而且如果有這樣的可能的話,那麼這一部《塵州圖》自然而然的也就變得毫無價值了,但是吳佩孚雖然也有用這樣的疑慮,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即便是有這樣的疑慮,可是僅僅是通過自己剛剛對於《塵州圖》的閱讀,腦海中所形成的的那一幅地理圖上來看,如果萬一《塵州圖》的存在,所記錄的是真實的話,那麼或許自己現在所要麵對的問題就能夠得到解決。
當然了,這也是吳佩孚的猜測罷了,畢竟不說那個所謂的塵州是否存在,就是眼前的這部《塵州圖》的真偽都有待考證,其實原本他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問題上的,但是出於對自己直覺的信心,同時也是出於“窮則思變”的理念,吳佩孚還是決定,對這部《塵州圖》殘記展開一番還能算是比較深且的研究吧,時間就控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之內,如果能夠通過一些資料確定了“塵州”的存在,以及較為準確的地理位置後,那麼吳佩孚就可以通過《塵州圖》的記載,來對護國軍進行必要的,且神兵天降一般的打擊,因為這殘記上記載的地形地勢,與此方的地形地勢有所相似,而且契合度很高,同時還記載了許許多多在地圖上沒有出現過的小路,雖然《塵州圖》上麵對於距離的記載非常的令人不可置信,但是或許哦這就是先民們用虛幻的方式來表達對自然,對天地,神祇的敬畏與向往也無不可。
正如兵法所雲,曰:動於九天之上,藏於九地之下!如果吳佩孚真的能夠通過這本殘記找到能夠適合的行軍路線的話,那麼他就真的做到了“藏於九地之下”,如此一來的話,或許他就真的能夠達到兵法上所記載的那般近乎於神奇的行軍方式。
所謂的“縣誌”,就是記載一個縣的曆史、地理、風俗、人物、文教、物產等的專書。所以也可以說的上是曆年來,詳細的記錄了曆史變遷的記載物,一個對於曆史造就與破壞記載的載體,吳佩孚以及數名參謀,都堆在他的辦公室內部,翻閱著收集來的,能夠收集的到的縣誌,以及他們所有能夠找來的地形圖,他們希望能夠通過其中的蛛絲馬跡,找到“塵州”存在的證據,同時說起來,他們之所以這麼通宵達旦,對著一本或許就本就是用來欺騙或者說是寄托對於自然神奇敬畏描述的神話故事如此傷心,事實上,還是因為他們將自己的希望寄托於此了,不然的話,依照吳佩孚的身份,他又怎麼會如此的辛勞的那?雖然吳佩孚在作戰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無論如何,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將軍了,早就不需要事必躬親了,同時更何況麵對的是這樣的一部東西那?所以與其說吳佩孚這是在辛勞,不如說是他將自己的希望,或者說是願景寄宿在了這本《塵州圖》殘記上。時間飛快,大家的疲憊早已被吳佩孚的幾句“奶奶熊的”徹底的打壓了回去,雖然大家依舊精神麻木的在翻閱著各式各樣的資料記載,但是因為至此尚未曾發現一絲一毫有關《塵州圖》的記載,所以大家其實從心理上認為,這是徒勞無功的,而且是毫無意義,雖然他們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從他們的情緒中,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想要表達卻又不好表達的意思的。其實說實話,數日昂現在吳佩孚還坐在那裏,“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翻閱著不同的記載,但是說實話,他其實也早已經失去希望了,但是他卻又不甘心自己浪費了這場的時間所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無用的東西,同時他也不希望自己被下屬當場一個沒有智慧的人,野、蠻的,不懂得改變方式方法的家夥,所以為了自己的名譽,以及自己所謂的理念,吳佩孚還是決定,在堅持堅持,堅持到自己真的認為需要放棄的時候。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夜色落幕,晨光流動,大家的精神隨著晨光的出現,而變得更為衰弱了,其實對於軍人來說,啊喲是紅我讓他們堅守在陣地上,不要說一天一夜,就是十天十夜,也是無所謂的,或許是因為他們的精神處於緊張的狀態,亦或者是或不排除他們其中有些人享受戰爭的“美好”,所以他們能夠為了自己的愛好而投入自己全部的精力同時將自己的潛力完全的激發出賴。但是,這畢竟隻是針對於在戰場上的時候,而不是讓這些大馬金刀的軍人堆在這樣的一間辦公室,然後通宵達旦的翻閱著枯燥無味的縣誌、古籍記載,當然了,說是枯燥無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