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無的放矢【六】(3 / 3)

昔年大禹王治水,將天下分化為九州,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有了用州字來定名天下方位的稱呼了,其實雖然說大禹王將天下劃為九州,但是實際上,就是這個所謂的九州的爭議,也是非常大的,九州”最早見於《禹貢》,相傳古代大禹治水時,把天下分為九州,於是九州就成了中國的代名詞。又有一說,為黃帝始創“九州”之說

古人認為天圓地方,“方圓”是指範圍。因此,“九州方圓”,即“中國這塊地方”。即九州方圓,地大物博,氣勢磅礴的一種景象。

《尚書》中的《夏書?禹貢》記載,大禹的時候,天下分為九州,分別為豫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梁州、雍州、冀州、兗州。《爾雅?釋地》中的記載,沒有青、梁,而有幽、營。《周禮?變官?職方氏》中的記載,沒有梁、徐,而有幽、並。武王滅殷商,將徐州合並入青州,將梁州合並入雍州,以冀州之地分出並州和幽州。

《說文解字》第十一下曰:“水中可居曰州。”可知其本意當與《詩經?王風?關雎》中“在河之洲”中的“洲”字略同,與行政區劃無關。古時降水豐沛,人們往往居於傍水的高丘之上。因而“州”又成為居住區域的名稱,遂有“夏州”、“戎州”、“平州”、“陽州”、“外州”、“瓜州”、“舒州”、“作州兵”之說,猶如“商丘”、“雍丘”、“作丘甲”之類。“九”字之意有二:一是確指,如“八年之中,九合諸侯”之“九”;一是虛指,表示很多,如“九山”、“九川”、“九澤”、“九藪”、“九原”等之“九”。既然“州”是很小的地理存在,“茫茫禹跡,畫為九州”,“九”就不可能是確指,而應是虛指。所以從本意上講,“九州”決非指九個大型的行、政區劃,而當是眾多有河流環繞的高地的總稱;由人之故,又引申為“全國”的代稱,猶“天下”、“四海”之謂。

到後來,“九州”終於具體化為九個大型的行、政區劃。因在現有可靠資料中,具體的“九州”隻見於戰國,而未見於春秋,所以其時間可能在戰國初期。

但是無論如何,無論是那一部古籍的記載,都對這個所謂的“塵州”毫無蹤跡,甚至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所以這不由得叫人聯想到,會不會這個所謂的“塵州”其實就是人們杜撰出來的那?而且如果有這樣的可能的話,那麼這一部《塵州圖》自然而然的也就變得毫無價值了,但是吳佩孚雖然也有用這樣的疑慮,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即便的疑慮,可是僅僅是通過自己剛剛對於《塵州圖》的閱讀,腦海中所形成的的那一幅地理圖上來看,如果萬一《塵州圖》的存在,所記錄的是真實的話,那麼或許自己現在所要麵對的問題就能夠得到解決。

當然了,這也是吳佩孚的猜測罷了,畢竟不說那個所謂的塵州是否存在,就是眼前的這部《塵州圖》的真偽都有待考證,其實原本他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問題上的,但是出於對自己直覺的信心,同時也是出於“窮則思變”的理念,吳佩孚還是決定,對這部《塵州圖》殘記展開一番還能算是比較深且的研究吧,時間就控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之內,如果能夠通過一些資料確定了“塵州”的存在,以及較為準確的地理位置後,那麼吳佩孚就可以通過《塵州圖》的記載,來對護國軍進行必要的,且神兵天降一般的打擊,因為這殘記上記載的地形地勢,與此方的地形地勢有所相似,而且契合度很高,同時還記載了許許多多在地圖上沒有出現過的小路,雖然《塵州圖》上麵對於距離的記載非常的令人不可置信,但是或許哦這就是先民們用虛幻的方式來表達對自然,對天地,神祇的敬畏與向往也無不可。

正如兵法所雲,曰:動於九天之上,藏於九地之下!如果吳佩孚真的能夠通過這本殘記找到能夠適合的行軍路線的話,那麼他就真的做到了“藏於九地之下”,如此一來的話,或許他就真的能夠達到兵法上所記載的那般近乎於神奇的行軍方式。

所謂的“縣誌”,就是記載一個縣的曆史、地理、風俗、人物、文教、物產等的專書。所以也可以說的上是曆年來,詳細的記錄了曆史變遷的記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