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將我的核心用意講出來,我之所以選這樣的一番話作為會議的開始,說起來還是我希望能夠從我這樣的一番話中得出現在此時的護國第一路軍的真是狀態,因為他們地真是狀態對於我來說是至關重要,或許如果他們的狀態非常好的話,我就能夠度過這一次軍餉的難關。
聽了我的話,這些護國軍的軍官們,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而且我能夠從他們的笑容中感受到他們作為護國軍一員的豪情,這是令我非常意外的,因為這樣的表現說明軍餉的問題實際上對於護國軍根基的動搖,其力量是微乎其微的,因為一支失去了士氣,因為軍餉糧而出現了動、亂的隊伍,是根本不可能表現出如此的欣然與豪情的,而且不單單如此,我甚至還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信念”的影子,以及那連我都將要失去的“決心”!
我心中竊喜,因為至少現在看來,情況對我是有利的,所以原本打算向他們和盤托出實情的我,還是決定再繼續的看一看,再用言語試探他們一下,看一看他們此時的信念是否紮實,與此同時我也希望能夠從中得到一個比較準確的結論,因為我的內心其實正的是無法接受護國軍分崩離析的,即便是真的到了我無法挽回的哪一步,我雖然能夠保證自己冷靜的接受,但是我未必能夠繼續保持現在的鬥誌了。
“各位,相比大家都很好奇我這一次集合大家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吧?我這一次主要就是想問問現在各位對於戰場局勢以及我軍本部內部出現的一些問題的看法,因為相比都知道,一支軍隊如果它的內部出現了問題,可是卻不去按照絕大多數人的意願去解決的話,那麼這就會由問題引發矛盾,從而再由矛盾再一次升級,到最後甚至有可能出現一個無法收拾的局麵,而且說起來,即便是無法收拾的局麵也算是較好的結局了,我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清楚,所以現在大家就把自己的看法說一說吧。你們放心,這一次的會議中,大家可以暢所欲言,把自己的看法無論是對於戰局亦或者是對於護國軍內部的看法都可以說出來,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說罷,我便坐回到了座位上,而後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等候著他們的發言,說起來,我此時的笑容其實真的就是我裝出來的,因為我相信即便是能夠真的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真正的麵對這樣的情況,恐怕也無法做到揮灑自如,這是因為這其中關係到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要緊了,其重要程度不言自明,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因素那就是這樣的“暢所欲言”很可能會引發軍官們的分歧,如果不能夠好好控製的話,那麼我上麵所說的那些情況,就會提前上演。
可是明知如此,我卻還是要賭一賭,因為無論如何,我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做出正確的決定,不然後果不可想像,那麼既然想要做出正確決定,所以收集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了,而如果都無法收集到足夠的信息的話,那麼又何來分類過濾那?引申下去的話,沒有了前置條件,所做出來的決定,雖然未必就不是正確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樣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那樣的情況下做出正確決定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所以那個時候賭一把,倒不如在這個時候就放手賭一賭,至少現在在他們的眼裏我這個將軍還是有著斐然的地位的。
果然,雖然一開始並沒有人願意做第一個開口的人,可是越過了三分鍾左右吧,終於一名校官的發言,引起來其餘人接連不斷的表態,說起來很奇怪啊,雖然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弄得會議室內有些嘈雜,可是他們的所有人的表態竟然是出奇的一致,當然了,這所謂的“一致”並不是指他們對於戰局的態度,以及對於護國軍內部的看法。
我之所以說他們的看法“出奇的一致”實在是因為這麼的軍官,這樣的發言環境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提起有關軍餉的問題,這難道還不夠奇怪嗎?他們因為金陵方麵的馮國璋對於革、命軍的鎮、壓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所以他們有人擔心如果護國軍打敗了曹錕,而後進兵的時候,需要借道金陵的話,那麼是不是也會遇到與革、命軍相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