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來自齊魯的賣藝人做完表演,得到了往來行人的一致好評,收獲了起碼上百個桐子的打賞,這樣的收獲叫他十分欣喜。
禪城,真是個好地方!
回想一路從齊魯趕來禪城的艱辛,賣藝人臉上全是滄桑,心翼翼數著一枚枚銅子,原本苦澀的臉膛露出開心微笑。
這時,一隊民團青壯巡視而來,還有兩位忠義堂弟一起過來,站在賣武人的攤子前,笑道:“嚴師傅,今的收獲不錯啊!”
“承你吉言,還算不錯!”
賣藝人取出五枚銅子交給來人,笑道:“規矩我懂,每五個銅子的擺攤費,不會少一枚的!”
忠義堂弟當著民團青壯的麵,數了數將銅子放到兜裏的口袋中,笑道;“嚴師傅,看你一身硬功相當不俗,專門在街頭表演收入還是太少,要不我給你介紹個賺大錢的行當?”
賣藝人嚴師傅手腳麻利把銅子收好,警惕道;“什麼行當,不會叫我去做那等傷害理之事吧?”
雖是玩笑話,可嚴師傅眼中的防備卻顯露了真實想法。
“怎麼會呢?”
收了規費的忠義堂倒也不生氣,搖頭道;“好好的日子不過,做那傷害理之事幹甚,堂口首先就饒不了我!”
“那兄弟的意思是……”
嚴師傅疑惑了,見收錢的忠義堂弟態度不錯,當然更重要的是對自身實力自信,收攏了街頭表演的家夥什,沒有急著離開好奇反問。
話,他的運氣真心不錯,頭一次來禪城討生活,首先到的正是忠義堂控製下的地盤。
街麵上的繁華出乎意料,更叫他吃驚,或者感歎的卻是這裏的秩序井然,還有良好的治安環境。
盡管嚴師傅武藝不凡,根本就不擔心尋常街頭混混找茬,不然他也不能從齊魯一路趕到禪城了。
當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還得靠街頭表演吃飯,要是把太多心思和精力放在跟街麵上的混混糾纏上,怕是早就餓死了。
所以,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隻要當地的地頭蛇不要太過分就好。
一路艱辛,他可是飽受‘欺壓’,街頭表演賺取的賞錢,大部分都交給了各地的地頭蛇買個安寧,日子過得相當苦悶。
禪城這裏的情況極好,街麵上表演的賣藝人不多,而且禪城百姓都相當大方,一的收入比以往五六都要多。
這裏也有幫派混混收規費,卻是比別處少得多了,一日五文錢的規費真心不多,相比他每日的收獲很少很少,這就讓他的日子過得滋潤許多。
而且,交了一次規費後,就不用擔心其餘麻煩,無論是地痞無賴還是官府衙役,都沒有再上門收錢找茬的事情發生。
不像別的地方,一旦他的收入增加,立刻便有一幫子惡狼,像是聞到血腥味一般狠狠撲了上來,就算他上午剛剛交了規費,下午依舊還得再交一次,不然他別想安生,還有其他地頭蛇的盤剝,簡直叫人煩不勝煩。
禪城這邊就很好,忠義堂的幫眾相當講信用,收了規費絕不再來,同時也清除了其它的幹擾因素,讓嚴師傅能夠安心於街頭表演,賺取比其它地方多得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