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來時不徐不慢,走時更‘一步一個腳印’。待到鄔朝夕慢慢悠悠的出現在鍾澤成麵前時,後者微笑的說道:“五行修木,鄔家的‘枯木術’又在你手上散發新芽了。你的領域很怪異,連我都感到了寒意。他叫什麼?”
\t鍾澤成所詢問的顯然是‘領域’的名字。
\t“一葉知秋!”
\t“好名字。沒想到你一個大老粗,還想到這樣一個儒雅的名字。蠻應景的!”
\t鍾澤成的一句話,使得鄔朝夕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嘀咕道:“我好歹也是科班畢業。哪跟你們鍾家似得,最高學曆初中都沒上完。”
\t“我媳婦是博導!”鍾澤成‘致命一擊’的回答,使得鄔朝夕頓時啞口無言。
\t“我未來兒媳婦是海歸!”說這話時鍾澤成指了指百米開外的鄔嵐,麵帶微笑的補充道。
\t“現在還不是!”勉強說出這個理由的鄔朝夕,自個都覺得牽強。剛剛自家侄女跟肖戰間的‘親親我我’,雖說兩人都已經‘非禮勿視’了。而到了他們這個境界,不是用眼在看嘍,而是用心。
\t他不相信自家侄女是個隨便的女人,否則也不會三十出頭還沒把自己嫁出去,更不會執拗的拒婚、逃婚了。正因為不隨便,所以她剛剛所做的一切才讓鄔朝夕‘憂心’。
\t“你不會無恥到刻意拆散他們倆吧?”突然扭過頭的鍾澤成下意識詢問道。
\t“我會在合適的時候,把你兒子的信息告訴她。未來怎麼走,那是她的選擇。在感情麵前,哪怕是她最親的人,都是‘外人’。”
\t“然也,就衝你這番話,今天我也得請你喝酒!”
\t鍾澤成的一句話,著實引來了鄔朝夕鄙夷的目光。一杯酒就醉的男人,既然還好意思說‘喝酒’。
\t“看我幹嘛?這輩子,我就這一條輸給你了。男人嗎,從哪裏跌倒從哪裏再爬起來。不會喝,不會醉嗎?”
\t“好,喝酒喝不醉也就沒意思了。結束了……”最後一句話,儼然說的是場中對決的那兩對。
\t而轉過身的鍾澤成,輕聲道:“你出手不鬧這麼大動靜,他們還得打一會呢。”
\t“我總不能看著他們兩敗俱傷吧?哪跟你們鍾家似得,把自家孩子當畜生使喚!”說完這話,鄔朝夕也朝著公園偏門走去。
\t“這叫磨練!你懂個蛋。”
\t“書生也罵人?”
\t“誰規定書生不能罵人呢?在不是書生前,我就已經是鍾澤成了,鍾家的鍾澤成。不會罵人的鍾家人還是鍾家人嗎?”
\t“你這句話,我這輩子都無力反駁。”
\t突然皺起的強大念力‘磁場’,亦使得正在搏鬥的四人,下意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百米開外的樹林。他們遠沒有鄔朝夕和鍾澤成那般境界,自然也就看不到什麼。或者說,他們兩人並不想讓幾人看到,僅僅是讓幾人感受到他們來了就夠了。
\t“領域?最少大宗師。”沒了門牙的猥瑣老人,瞪大眼眸的望向前方。雙眸內散發著炙熱的神色。他怎麼沒有想到,尋常的一個‘任務’竟引來了大宗師級人物的‘觀戰’,是因為自己?老人自己都不相信,既然不是自己,那麼……
\t想到這的老人,把複雜的目光,投向了為首的肖戰。而提著榔頭的‘榔頭’,則在這個時候嘀咕了一句:“這還打個錘子啊?你們有這樣的後援,我們橫豎不都是輸嗎?”
\t然而此時怔在那裏的肖戰,正等待著紅隼的彙報。
\t“頭,沒查到。從一刻鍾前,到現在周邊所有監控都沒捕捉到對方的身影。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對方能力比我更強。但也會有蛛絲馬跡,讓我捕捉。還有一種情況……”
\t“我知道了!”
\t紅隼現在所用的設備都是鷹衛提供的。同屬一個‘係統’!如果這個主係統,不想讓紅隼的發現有人來過。那麼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發現不了。
\t想到這一層麵的肖戰,瞬間釋懷了。最少,他能確定來者不是敵手就行了。
\t“你能拿的下我?”麵對肖戰突然開口的詢問,老人微笑著搖了搖頭。
\t“我也拿不下你。別打了,沒意思。我請你們喝酒。你幕後的金主給予你多少酬金,我媳婦付。”邊說,肖戰邊指向了身邊的‘媳婦’——鄔嵐。
\t後者狠狠的瞪了肖戰一眼,但卻沒有當眾反駁。
\t“好,好!餓壞了。”榔頭的聲音,總能讓現場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