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肖戰都沒試出自家老爹的‘深淺’,但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老人家’的抗擊打能力絕對一流。自己出七成力打在他肩膀處,後者還能跟沒事人似得,這就說明了,這些年自家老媽子的‘訓練’是極有針對性的。
\t一同往後備室走去,行動前鍾澤成要和阿婆就今晚的行動,再深入研究一番。如果誘發鄔老爺子體內的蠱毒,他們又如何操作,在確定大巫具體位置後,怎樣的出手,才更大限度的保證阿婆和鄔老爺子的安全……
\t“爸,如果你真如外界所傳的那麼厲害。按理說你應該傲氣的狠呐!我見過不少有本事的男人,在‘家教’這一塊都很嚴的。可你跟我媽……”
\t“你想說什麼?我沒骨氣啊?”停下腳步的鍾澤成微笑的望向自家兒子。
\t“也不是這個意思。這麼說吧,書本上都說男人都應該讓著女人一點,我認同,可從我記事以來,你的表現有點跟你的身份不太符合嗎。又是書聖,又是最年輕的大宗師……在家裏無論誰對誰錯,不管我媽多麼的‘不講道理’,貌似最後低頭的都是你。”
\t“我的意思可不是挑唆你和我媽之間的關係啊,怎麼說呢,外界所盛傳的你的形象,和你在家中所表現的……落差太大,我一時間真無法接受。”
\t肖戰想要表達的,鍾澤成聽的明白。按理說‘堂堂華夏四聖之一’的書聖,怎麼著在形象上也得‘高大上’些吧?可自肖戰記事以來,自家父親的形象,要麼是個教書匠,要麼是個村醫。而且還經常被老媽子拎著擀麵杖,追半個村的教書匠、老郎中。
\t“虎子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有些事隻要是對的,其他事即使錯到無可複加都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在出村的時候便遇到了你媽,然後被她灌醉稀裏糊塗的追到了手。”
\t乍一聽這話的肖戰,總覺得不是那個味。老媽子當年‘壁咚’老爹這事,肖戰是有所耳聞的。想想也是,強勢一輩子的老媽,追男人怎麼可能知道啥叫‘矜持’?
\t“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t“得得,爸,別提這岔子事,我對這真不感興趣。”
\t並沒有因為兒子的打斷,而有任何情緒波動的鍾澤成,繼續說道:“既然跟你媽結婚是件對的事情,那麼以後所發生的任何錯事都無關緊要。你媽哦,是大事精明、小事任性。能讓她任性的事,都不是事。既然都不是事,又何必不順著她的性子來呢?”
\t“人吃土一輩子,土吃人雖然就一回,可就是這一回足以讓人再無天日可言。短短幾十年,高興就好。不是我高興就好,是你媽高興就好。人生最美的時光不就是:她在鬧,我在笑。這樣一生也挺好的。”
\t“哎呦呦,小情侶都沒你倆活的這般‘膩歪’。還她在鬧,你在笑!說白了就是皮癢……”對於自家老爹,肖戰是真的不知啥叫‘委婉’。
\t“我樂意,哦也!”待到鍾澤成賣萌的擺了一個POSS,伸出剪刀手時。肖戰怎麼著都無法把他與大宗師聯係在一起。有這樣沒節操的大宗師嗎?
\t阿婆、鍾澤成以及肖戰,就晚上的行動,商量了整整一個下午。最終時間敲到了淩晨!那個時候的夫子廟是一天中,人流量最少的時候。而且還有利於阿婆誘發鄔老爺子體內的‘蠱毒’!畢竟‘金蠶蠱’的複發時間,大多都是在深夜。
\t紅隼已經全麵接手了夫子廟周邊的監控設備,在僅有的時間裏,他與龍影的技術部門,不斷調試著設備。
\t在肖戰的一聲令下,原本盤踞在金陵的特工機構,如同一台工作中的機器般高速運轉著。作為晚上‘主攻手’的鍾澤成則回到臨時的落腳地稍作休整。
\t反倒是把任務分配下去的肖大官人,則顯得很悠閑。悠閑到直接來到了後院,敲開了柳芸入住的病房。
\t柳師姐說是在這修養,實則是被‘禁足’。這套位於醫院後方的僻靜小院,不說守衛森嚴,但也能監控著她們師徒兩人的一舉一動。
\t對於肖戰的到來,柳芸和柳青煙這對師徒,表現出了不同的態度。純陰體的柳青煙多少對肖戰有些躲閃,反觀柳芸態度要溫和很多。特別是在經曆了這麼多事後,她越發覺得肖戰所規劃的那張藍圖,才是光複醫善門的希望所在。
\t“師姐啊,我總覺得青煙對我還是抱有了諸多成見。”在談完醫善門未來發展之後,肖戰輕聲對躺在病床上的柳芸嘀咕道。
\t“你知道一隻羊被一頭狼盯著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t“沒這麼誇張吧?我不否認我對青煙有想法,哪也是建立在彼此都心甘情願的基礎上。陰陽調和的根本,講究的是‘道法自然’。”
\t“你還是把她看成了‘晉升’的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