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城(City of London)或稱為“一平方英裏”(Square Mile)是倫敦的最大的金融中心,分布有許多的銀行、保險公司和金融機構。大約有一半以上的英國百強公司和100多個歐洲500強企業均在倫敦設有總部。全球大約31%的貨幣業務在倫敦交易。倫敦證券交易所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證券交易中心之一。
\t與國內證劵交易所營業點不同,倫敦證劵交易所是從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半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正值停盤期,證卷所的卷閘門已經早早的關上,裏麵工作的人員,整理著一天的資料準備下班。
\t整棟證券大廈,從外麵看燈火零星。位於大廈頂層的一間辦公室裏,一名鶴發童顏的老人,趴在實木的辦公桌上,埋頭‘沙沙’的書寫著什麼。直至緊關的木門被人‘突兀’的推開,老人才緩緩抬起頭。
\t走在前列的赫然是今晚行動長官塞琳娜,而緊隨其後的男子,一臉為難的看向老人。很顯然,塞琳娜的闖入是未經通報,更別提‘允許’了。
\t放下手中鋼筆的老人,摘掉了自己的眼鏡,麵帶微笑的擺了擺手,示意小年輕可以離開了。親自起身的老人,走向了旁邊的酒櫃,但卻為塞琳娜倒的是杯蘇打水,倒是為自己倒了半杯酒水。
\t“別站著,坐!”邊說邊把蘇打水放在了辦公桌對麵的座椅前,不等老人繞過桌麵,塞琳娜已經氣洶洶的湊到了桌前。
\t‘砰……’的一聲,把肖戰留下的那張紙條拍在了桌麵上,麵色冷峻的詢問道:“什麼是‘死海計劃’?我們是不是在幫助其他國度的特工,在華夏實施這個計劃。”
\t並沒有因為塞琳娜這一惡劣的態度,而有任何情緒上變化。老人捏起了肖戰留下的這張紙條,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後,麵帶微笑的重新放了回去。
\t“嗯,對!他沒有說謊。”老人嘴中的‘他’赫然是指肖戰。
\t說完這些,抿了一口酒水的老人,繼續補充道:“這樣的行動,不是和你們的教義相違背嗎。當初我答應過你父親,不會讓你去辦與教義違背的任務。”
\t說完這話老人,緩緩落座。
\t“不違背?現在別人殺上門了,事情的起因,本就搏逆……”
\t不等塞琳娜說完,老人直接打斷道:“我們是軍情六處,我們隻對這個國家的長遠發展負責。你現在是軍情六處的一員。不要拿教廷的教義,來束縛整個組織或機構的走向。就像這個有意思的小年輕說的那樣:我們都是被國家意誌、戰爭意誌所左右的特殊群體。”
\t“教廷隻需對教義、信徒負責,而我們要對整個國度負責!我們幫襯著島國實施這個計劃,是為了‘牽製’和桎梏或者說為了我們的內部安定。他們殺到這裏,不管是為了報仇也好,示威也罷。從他們的角度來講無可厚非,從我們的角度來說,就必須還以顏色。”
\t“這是個既簡單又粗暴的硬道理。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和‘憑什麼’。”
\t語氣很是平和的說完這句話,端著方杯一飲而盡杯中酒水的老人,從手頭資料內的夾層中抽出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赫然是肖大官人的。
\t用雙麵膠貼在了自己電腦的邊框處,望著肖戰那麵帶笑容的照片,老人微笑的回答道:“一名華裔的‘雇傭兵’,都這般有責任心。華夏,一頭已經蘇醒的東方雄獅。別的不說,就其五千年的文化底蘊,就孕育了一批絕對忠誠的戰士。華夏有種叫‘功夫’的存在,幾千年的傳承源遠流長。”
\t“親愛的塞琳娜,你知道嗎。華夏最大的特工組織‘龍組’,就是以這幫愛國的古武人士為根基籌建起來的。他們那還有一種很複雜的存在叫做‘門派’。哦對了就像教廷在歐洲的存在似得,隻不過他們更抱團。正是這些‘門派’源源不斷的向龍組提供著新生力量。才使得這個特工組織,變成現如今的龐然大物。”
\t“而‘死海計劃’,就是從根本扼殺他們‘新生源’的行動。對,每一個遭難的‘古武人士’現在都可能是‘無辜’的。但幾年以後呢?他們加以訓練,便成為了恐怖的存在。也許就潛伏在這棟大廈內探取著我們的情報,甚至於伺機而動暗殺我們的同事。”
\t當老人說完這些後,情緒已經不再像剛剛那般激進的塞琳娜,緩緩的落座於其對麵。沉思許久,才開口道:“你這是‘大國威脅論’。要知道華夏最後一次挑起戰爭,還是在四十多年前。而我們所謂的盟友,還在中東地區不停的扔炸彈。這……”
\t“可就在十幾個小時前,屬於我們英倫的公民,在我們的飛機上被人殘殺。對於我們軍情六處來講,這一個理由就夠了。我們隻看結果,不論原因。這就是戰爭意誌,曆史通常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哪怕這個‘勝利者’在勝利之前被人無盡的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