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各有天命,有些人總能做願意做的事情,很幸運。有些人總能做喜歡做的事情,很幸福。而有些人,隻能做應該做的事情,甚至有些人,隻能做別人覺得他應該做的事情。
\t來時的渴望,走時的滿足……
\t帶著不同的情緒,懷揣著不同的心情。於李若秋而言,每一次的‘久別重逢’,都是慰藉心靈的一種自我催眠。
\t她如同魯迅筆下的阿Q那般,一次次的告慰自己,過了‘這次’就沒有‘下次’了。然而事實上,這麼多年來,不知有多少個下一次在等待著她。
\t於一個女人而言,當她把一個男人看的比生命更為重要時。那個在無數文章裏被用‘水’來形容的‘性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更加的瘋狂和執拗。
\t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這個叫‘建民’的男人,始終都是在利用她以及他們共同的血肉。可她還是‘癡癡’的在等。
\t回心轉意?
\t也許,隻有這個念想,才是把她推進萬丈深淵的根源吧!
\t傷離別的長吻,給予了李若秋再次折回去的勇氣和執著。當她離開後,男子原本‘含情脈脈’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鄙夷和惡心。
\t‘吱……’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道妖嬈的身影,浮現在了男子的眼中。後者眼神裏的那份鄙夷、惡心,瞬間被傾慕所替代。
\t隻穿著褲衩的他,快步的迎了上去,一把把這具嬌柔的身子攔在了懷中。
\t“看著你跟別的女人‘你儂我儂’,人家吃醋唻。”極具異域風情的混血女子,在鑽進男子懷中時,玉手不停的撫摸著對方的下.體。原本‘偃旗息鼓’的‘建民’,瞬間又重煥青春般‘雄赳赳’起來。
\t“逢場作戲而已,你知道的她於組織而言是絕對不可或缺的。”說這話時,男子的大手同樣不老實起來。迅速如同剝花生般,扯去了女子的衣著。
\t“所以你炮製了那個男孩是你們‘親骨肉’的假消息?”女子撩腿搭在對方腰間的同時,附耳輕聲詢問道。
\t聽到女子這話的男子,笑著搖頭道:“本來就不是她跟她男人的‘親骨肉’。但也不是我的孩子!知道嗎,正因為有了這個孩子,我們才能牢牢掌控發射基地內的‘核心消息’。”
\t乍一聽這則消息的女子,很是詫異的怔在了那裏。隨即回過神的反問道:“是教授的?”
\t在女子說完這話時,男子托起了對方的翹臀,笑眯眯的回答道:“應該說是老流氓的。你說一個在華夏國內分量十足的老教授,看上了他最得意門生的女人。這樣的劇情是不是很狗血?”
\t“她願意?”女子驚愕的詢問著男子。女子嘴中的‘她’赫然是指李若秋。
\t“她不願意和別人,願意和我在一起就夠了。至於在這個過程中怎麼‘偷梁換柱’,你應該比我門清嗎。”說完這話的男子‘提槍上馬’。
\t霎那間,彌漫在房間內的荷爾蒙氣息,再一次濃鬱起來。
\t巫山雲雨後,女子如同小貓般蜷在了男子懷中。手指輕撫著對方那長滿胸毛的胸膛!
\t“今天她主動聯係我,是因為蘭軍區派了一個姓‘廖’的督察。從她所窺探的情報中不難發現,這個督察是有備而來。張成的提前暴露,多少讓我們很被動。以前跟他單線聯係的雖然都切斷了,但一些蛛絲馬跡還是不能忽視。李副官一直是個難啃的骨頭,我們得不到第一手資料,自然無法準確的做出安排。”
\t“所以我的意思是,必要的時候鏟除那名‘督察’。進一步製造混亂!”
\t聽到男子這話,女子微微‘嗯’了一聲,隨即若有所思道:“我真不明白華夏這些當兵的,拿著白菜價的工資,卻操著賣白粉的心。一個個跟沒死過似得,伸著脖子想為國捐軀。”
\t女子的話,不禁讓男子多愁善感起來。沉默少許的他,才喃喃道:“立國之本,就在於軍人的信仰是否夠堅定。華夏能在短短的幾十年來,重新崛起絕不是偶然。這一點,沒的黑!倒是英倫,被資本綁架的隻剩下利益了。連你幹爹‘銀狐’都不免俗的開始為自己找‘退腳步’了……”
\t說到這,多愁善感的男子,微微搖了搖頭。而女子,在這個時候稍稍扭頭‘仰視’著身邊這個男人,眼神內多了一絲犀利的‘弑殺’。
\t而折回自己臥室的李若秋,坐在梳妝台前,透過鏡麵望著自己那落線鬆弛的肌膚,苦笑著去妝、摘去了戴在頭上的發卡及飾品。
\t又恢複到了眾人平常所見到的那副‘樸實無華’但又給予人一絲驚豔的素顏。緩緩退到自己床前的她,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濃情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