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浪還是很識趣,知道過滿則溢的道理,沒再繼續吊二位大首長的胃口,直接把他們拉到山後。
做為預備隊的獨立團工兵連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個挖開了一個孔的汽油桶就擺放在一個土堆上,油桶下半部大半部分都埋在土裏,被土堆高高抬起的油桶口呈45度對著山下。
“咦?你劉團長真是七竅玲瓏心啊!知道我們會問,這早就準備好了等我們了。”未來二代領袖微微一笑,順便調侃劉浪道:“不過,你這是想搞啥子嘛!拿汽油桶當大炮?這可不行啊!會炸膛的,要不得要不得。”
“嘿嘿,二位長官,有位老人家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您二位都還沒看,怎麼會知道不行?”劉浪毫無羞恥感的直接將那一位的話給盜版過來。
實在是這句話在未來流傳太廣,幾乎是印在了每個人的骨子裏。
兩人眼前同時一亮。
這個劉團長,不是一般人那!這種極有哲理的話都是隨口而出不,而且聽起來還多少有些紅黨人唯物主義論的特質。
“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們也得好好看看你這汽油桶裏賣的是什麼藥。”未來軍神直接拍板,並走近土堆上放置的汽油桶仔細觀察。
不過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花來,汽油桶。。。。。。還是汽油桶。並沒有因為像魯先生那樣隨便寫了一句“俺家門前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還是棗樹”就能產生對光明向往的思考。劉浪並不想告訴自己的初中語文老師們,這個時期的魯先生或許是為了。。。。。水字數。這個時代,也是按字數給稿費的。。。。。。以大師的身份和地位,或許是傳中的買斷大神吧!
劉浪微微一笑,要是看汽油桶都能看出原理來,那紅色部隊也不會到十年後才用上這種類似於一次世界大戰英國人李文斯拋射炮的“沒良心炮”了。
“來,老武,給兩位長官演示一下飛雷炮的是怎麼打的。”劉浪衝一邊站著的工兵連連長武成虎下命令道。
“是!”武成虎向前踏出一步,就在兩個士兵的協助下忙碌起來。
劉浪則帶著那兩位離開十五米遠,躲在一個掩體後看著。
雖然在出發之前工兵連和炮兵連包括幾個步兵營都做過以汽油桶甚至挖土坑發射飛雷炮的訓練,但都還是有危險性的,要是在這裏這兩位出事了,一個是紅黨最富才華的統軍大將之一,一個是未來共和國二代領袖,不籌劃多久的痛揍第0師團的計劃落空了,未來甚至都會因此而改變。那劉浪可真要抹脖子上吊去了。
裝逼可以,但絕對不能帶著這二位一起裝逼一起飛。劉團座現在越來越成熟了,早已不是五年前帶著8個兵就直搗數千日軍聯隊司令部的熱血青年了。
飛雷炮看似很簡單,總共就四個關鍵步驟,發射筒、發射藥、隔離板、炸藥包。
發射筒就是汽油桶,發射藥就是把炸藥包打出的火藥,而隔離板就是一塊厚厚的木板,炸藥包的大,請自便,隻要別卡汽油桶裏就行了。
如果真的卡住,大家夥兒就跑吧!看誰能在五秒後跑出五十米的距離,能卡住汽油桶的炸藥包,沒有個二十公斤炸藥是不能的。而二十公斤炸藥,足以將方圓數百米的生物全部生生震斃。
於是,兩位被劉浪心翼翼帶到掩體後的19師大首長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獨立團工兵連的士兵將一個墊著厚厚木板的炸藥包丟進汽油桶裏,然後點燃了從汽油桶孔伸出的一根導火索。
與此同時,所有人匍匐臥倒。
數秒過後,隻聽“咚”的一聲巨響,汽油桶口噴出一股火光和硝煙。
肉眼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個綁著厚木板的炸藥包在空中翻滾著卻固執的向空中飛行,然後劃著一道美麗的弧線,落下。
就落在最少00米外的那片空地上。
雖然沒有爆炸,但這個汽油桶卻切切實實將一個炸藥包投放到了00米外。
“兩位長官,這個炸藥包並沒有裝上延時雷管,真正作戰的時候,才會裝上。”劉浪給站起身有些發呆的兩人解釋道。
“你這是。。。。。。炸藥包發射器?”未來軍神怔怔的看著還在地上翻滾著的炸藥包,有些喃喃問道。
“不,我把它取名沒良心炮。”劉浪卻搖搖頭,很固執的把來自未來的稱呼為其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