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房間裏異常的安靜,各自吸著口中的香煙,心裏暗自著急,這個柳鵬飛,對我親追猛打,老子到酒吧玩玩也出事兒,以後的日子,真是防不勝防了。
明麵上不能弄他,暗裏也沒有辦法,這樣的鬥爭,就和現在我被捆綁著手讓人打有什麼兩樣,王八蛋,老子一定要一次性弄死你,然後逃離這邊算了,我手裏有沈明生的把柄,讓沈明生幫助我逃脫律法的製裁。
想柳鵬飛死的人,都懼怕他背後的勢力,所以柳鵬飛一直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成為了花都的首富,他能成為首富,一定脫不開背後的勢力的輔助他,可是,這股勢力為什麼要輔助他呢?那說明,也在懼怕柳鵬飛,可是,柳鵬飛到底有什麼讓對方害怕的東西呢?秘密,一定是柳鵬飛手裏有讓對方不敢動他並且成為了他的保護傘,就如同我和沈明生的關係差不多,因為柳鵬飛手裏有他背後那股勢力的軟肋。
什麼軟肋?是一件物品還是一個人?柳鵬飛在十七年就離婚,也就是哪個廠倒閉不久之後,很有可能這個秘密就掌握在柳鵬飛前任妻子手裏。
推測的事這樣就合情合理,找出關鍵點卻沒有解決的辦法,柳鵬飛的前妻在那邊,大女兒也在美國,本來有個一個念頭讓白丹丹把他的女兒柳絮帶回來,隻是那個計劃並不完善,,柳絮和白丹丹是朋友,也許柳鵬飛和他前任妻子都知道,但是他們一定不會知道我也知道了這件事,那天晚上在烏靈河,不是用搶頂在他的腦門上,他估計也不會說出來。
口中的煙已經吸完了,可是我的雙手被捆綁著,隻好一口吐再地下了。
我的手機鈴聲大作,秋劌遞了過來對我說:“告訴你的人,一會到村口大榕樹下等著。”
“嗯。”我應了一聲,然後對著電話喂了一聲。
“二哥,我和二師兄已經過來了,你在什麼地方?”楊少波在電話裏說。
“進村口的時候,有一個大榕樹,見到了沒有?在那兒等一下,我就過來。”我說。
“好的,二哥。”楊少波說,沒有多餘的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秋劌,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我說。
她冷哼了一聲,然後從她口袋裏把我那把手槍拿了出來,打開了保險,才放開了我,我問:“秋劌,你會不會使用手槍呀?你可小心不要讓槍走火,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的。”
“囉囉嗦嗦,起來,走。”秋劌把槍頂在我的背上,推了我一把。
“知道了,你的手別一直扣著扳機,不然的話,一個不下心就走火了。”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提醒著她,生怕她緊張起來不小心開出了子彈。
“你的嘴巴可以閉嘴嗎?”秋劌情緒很焦躁。
幾分鍾後,我們走出到村口,楊少波和雨哲站在榕樹下東張西望,我走在前麵,秋劌走在後麵,她現在身穿牛仔褲和一件長袖的篇幅衫,手槍掩蓋在大袖子著之下,正對著我的腰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穿著的那條寶藍色裙子去哪裏了。
“二哥。”楊少波見到我就叫了一聲,我衝他和雨哲遞眼色,我相信他們跟了我這麼久,一定會察覺我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