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兒後,掛斷了電話。彭浩的電話就打進來,我接了叫了一句:“浩哥。”
“張凡,你到底怎麼了?”彭浩問。
“真的沒有什麼,就是有點忙而已。”我回答道。
“真的沒事就好,隔天小藝可以出院了,我看她很希望你可以來接她出院,但是她沒有說出來。所以,你看你是否可以抽出時間來接丫頭出院。”
“好,我一定到。”我一聽,就立刻答應了。
掛斷電話後,心裏升起濃濃的溫暖感。我和他們兩個人的緣分,已經不是六十萬的感恩之情,而是用溫暖的親情,特別是小藝,在這個年代裏,那少有的單純和善良,讓我很是喜歡,也很願意去看她,保護她。
後天,希望這臉上的傷全都散開,如果看起來沒有這麼嚴重的話,就說是下樓梯摔傷的。
把肚子填飽好後,我才回到了家。白丹丹應該是去學校了,許媚抱著一個大公仔在睡覺,一條雪白的大腿還搭在公仔熊的身上麵。
我突然有點嫉妒那個熊,特麼想對它說:“放開許媚,讓凡哥來。”
客廳的台子上,又多了一個空酒瓶。許媚失勢,心裏不痛快,這樣酗酒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啊。我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對許媚的狀況,我也是無能為力,看她拚命的在官場上遊走,連自己都貢獻了出去,其結果呢?換了這樣的下場……。
我皺著眉頭,心裏再次歎了口氣,把酒瓶丟在垃圾桶裏,很快將客廳裏收拾幹淨,然後轉身下了樓。回來的時候,買了白粥鹹菜和幾個茶葉蛋,我沒有去叫許媚起來,把早餐放電話煲裏熱著,她醒來自己會吃的。
洗澡後,我躺在沙發上有些虛脫,噴了那麼多次,一碗參湯是無法讓我一下複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我耳朵被許媚拎了起來,還聽到她的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張凡,你起來。不許睡,起來喝酒。”
睜開眼睛,我有些恍惚,見許媚身穿睡衣坐在我身邊,手裏拿著一瓶紅酒正在對瓶吹。
“我靠,許媚,你有病啊。”我一把搶下她的酒瓶,吼道:“你是不是要喝死自己?”
“死了也好,你陪我一起喝啊,不喝就別攔我。”許媚撲到我身上就搶酒瓶。
“許媚,不要這樣,你再喝會傷了身體。”我看著她吊在我身上,舉高了酒瓶不給她。
“給我,不要你管……”許媚急了,大聲說道。
我也來火,看她真的是要喝死自己的節奏:“老子今天還非要管,我不管你誰來管?”
“他媽的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誰啊你?”許媚大叫起來。
“我沒有資格?他媽的老子是你合法丈夫,我沒有資格誰有資格?”此時我寸步不讓。
“合法丈夫?你這個丈夫和我有任何親密的關係了嗎?你TMD就是一個孬種、膽小鬼、假老公的窩囊廢……”許媚口不擇言,破口大罵。
氣得我是雙眼發紅,把酒瓶往側麵台子上一放,直接把許媚摁倒在沙發上,用力扳開她的雙腿,隔著衣服就頂在她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