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好像忘記自己的身份,要不我讓寒森來和你講條件如果?”老頭威脅著我說。
“不需要啊陳老,我隻是告訴你醫生說過的話,我也不一定要休息那麼久的。”一聽到那鷹鉤鼻的隊長寒森的名字,我就打了個寒顫,這人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樣讓人心生恐懼心理,我可不希望自己和他扯上什麼關係。
“那陳老,我就回家休息去了。”我說道。
“好,對了,那個王軍在桃源夢娛樂城上班的時候失蹤一個禮拜了,你知道這個消息嗎?”陳老突然問我,還盯著我看。
“啊?是嗎?這些天我在醫院,還沒有聽過這個消息。會不會是鄭虎的人欺負了他,他就不想混然後離開了花都?”經過那夜血的洗禮,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以前那遇事就慌慌張張的心裏,反而是淡定從容的回答著這個與我有著莫大關係的事件。
陳老看了幾秒鍾後:“行了,回去休息吧。”
離開後,我總感覺陳老剛才的問話和眼神覺得都不是那麼簡單,他也不會無故問起我王軍失蹤的事,難道有什麼和我有關的線索竄連起來了嗎?我想了又想,王軍這個事情上哪怕是露出一絲的破綻,對彭浩和我都將會是致命的麻煩。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樂園的後門邊,鄭年帶著幾個兄弟站在那裏。那一刻,我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的念頭,經過郊外的洗禮,自身好像有了一股力量可以控製心深處的東西,最終,我淡定的打著招呼:“年哥,你怎麼在樂園啊?”
對自己的淡定,我很欣慰。那個血腥的場麵,我沒有被嚇死,卻有了以往沒有了從容感。我對自己說:“我張凡不會在是以往的那個我了。”殺過人和沒有殺過人,前後絕對是兩個概念,這種心理的變化是巨大的。
鄭年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對身邊的兄弟說:“把他帶走。”
我看了一眼越野車,臉上帶著雲裏霧裏的迷茫,被逼坐在車後麵的中間位置,疑惑的問:“年哥,這是要帶我去哪?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年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張凡,你最好老實一點,帶你走是有事問你。”
“嗯,年哥,你要問我什麼啊?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老實告訴你。”我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回答著鄭年。
“不用急,一會到了地方才會問你。”鄭年說完就不再出聲。
這架勢,我心裏暗暗回憶當晚事情的經過,如何沒有一點蛛絲馬跡,他不會找到我來問話。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按推理,彭浩選大雲山那個地方,應該不會出問題,而且他是個老手,看他也不是初次去。
那就是桃源夢後門的時候了,我又再次細細的回憶了當時場景,小巷子黑漆漆的而且沒有監控,所以不存在會人證之說。
而後門出入地方的監控,隻可以拍到進去的小部分範圍,我和彭浩都刻意沒有走近,當然也就沒有這種可能拍到我們。
那?到底哪裏出了狀況?我再次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我的車子在附近出現過,桃源夢沒有拍到我的人,但我的車從那兒開過去,路上有監控。一推斷,鄭虎完全有這個可能通過派出所調出當晚的監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