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白馨的電話來了,我接起就問:“喂,親愛的,許媚走了沒有?”
“亂叫什麼?你這口氣萬一叫順了口,很容易讓人誤會。”白馨說道。
“哦,知道了。”我說。
“對了,媚媚現在懷疑心很重,這些天就不要來我家了。”白馨吩咐著我。
“哦,聽你的。”然後就掛了電話。
許媚現在這懷疑心怎麼辦是好?大哥的個性在擺那裏了,許媚不點頭,這健身教練也辦不起來啊。
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陳老的電話打了進來:“喂,陳老,有什麼吩咐?”
“小子,近來很逍遙啊,許媚那邊怎麼樣了?也沒有見你來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呢?是不是把她已經給辦了?”陳老在電話裏問道。
“你老太看得起我了,我有那個本事嗎?許媚這段時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向你彙報,上班下班,好像也沒有見過她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可以說,對了,就是唯一的外出會打打羽毛球。”我說道。
“張凡啊,你想不想讓許媚對你另眼相看?”陳老的聲音在電話裏充滿了誘惑性,我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啊?
可是我嘴裏還是弱弱的回答著:“嗯,想啊。”
“現在有一個好機會,你要是聽我話,許媚就會崇拜你,還會主動讓你上。”陳老頭繼續引導著我。
“真的嗎?誰不想上那麼漂亮的女人啊。”我說道。
“想上她就來我這裏,我等你。”陳老鬼在電話裏淫笑著。
“哦。”我應了下來,我也不能拒絕,不會我就無法在花都立足,去了在想辦法吧。這個老王八蛋不知道又會搞什麼東東來。
樂園桑拿城白天是不營業的,我從後門進入了員工電梯,到了頂樓就走了進去,必恭必挺的走到陳老鬼麵前叫了一聲:“陳老。”
“小張啊,現在這裏有個機會,也隻有你合適辦。”陳老說道。
“那陳老你吩咐吧。”我恭敬的說道。
“許媚這樣傲嬌的女人,想要得到她,要不就是她愛上了你,要不就是打蛇打七寸。”陳老說道。
聽死老鬼的話,難道是許媚又什麼命脈在被他抓住了?我裝著傻傻的嗯了一聲。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個假老婆的命脈是什麼?”陳老鬼問道。
“這我還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因為要升官就必須要找個老公結婚吧,我不知道官場上是不是有這個規定。”我模糊著語氣,裝得盡量傻氣。
“嗯,這就有道理了。”死老頭故弄玄虛。
我也被他搞暈了,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許媚到底被他抓到了什麼命脈。
也許看我到臉色的迷茫,陳老鬼有些得意的解說:“許媚的弱點就是她有野心。”
這個我也知道,她為了要升官,花錢雇傭我為丈夫,然後就把自己打包送上了姓顧的床上,還花錢為我請老師上課,包裝好我就準備送給叫柳姐的老女人床上,而這一切就是為了一個目的,她要升副處。